“这就是了,将军您可要站在陛下这边才对,那意图明显的终究是把握不住的。将军可要早日回京呀,陛下可是等着和你喝庆功酒呢,还有夫人,女子为官陛下总要看看的。”
顾罹嗔笑一声告别了内物大人,转头便看见竹长安依旧驻足在原地。
“怎么了?夫人,现在你可是诰命夫人了,算是朝廷的一员,是能吃个俸禄的!等以后我会帮你慢慢做到一品诰命。”
竹长安暗暗沉下头:“什么都好,我别无所求,原是一个混江湖的,总得说不出一二三,能潇洒自在就好!”
“尽早赶回,你也不必如此忧心忡忡!”
“元帅,元帅!”娇娇软软的女声在大门外响起。
虞姬背上行李,束发穿戴好,抬眼看了看头上的匾额,大写的将军府才让她缓缓回头,面上是朗月般的笑意。
“顾元帅!”虞姬手扶胸口,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说道:“我可算没记错,果然还是这里。”
见她缓步迈入石坎走进门内,看着二人手上那的圣旨也是愈发兴奋,指了指说道着:“这是什么?”
“圣旨!你不能看!”顾罹回绝道。
“哦,好吧,既是圣旨想来是好事,我便先恭喜元帅了!”虞姬衿笑道。
“所以你来干什么?这仗打完了,我会让人送你回去的。”
“我,我想跟元帅一起回京,家里的人还要金银供养,我总要是做活计的,元帅您行行好,带我回京城吧,您不是说会管每一个士兵的家庭吗?虞家就是这样的,已经没了劳动力,若是我在嫁人,那虞家的鳏寡老人真的就无依无靠了,我听说了大梁城机会多,只要我能找到活计总是能养家的,对吧!”虞姬低垂着脑袋,双手交叠在一起,站在将军府内,不自觉的抿了抿嘴,样子有些局促道。
顾罹上下打量着她转头看向一片的竹长安只是自顾自的坐在摇椅上搂着怀里的圣旨,品着茶水,目光丝毫没看向虞姬,倒是一副好生自在的模样,问道:“夫人认为呢?”
竹长安挑挑眉,目光丝毫不肯离开手中展开的圣旨,细细的品味着,用手指小心翼翼触摸着,很是稀奇:“啊?认为什么,我都可以呀!你开心就好,反正都快要回家了,到时候我带你喝花酒去,在这边疆都没好喝的酒水!”
顾罹闻言面露不悦,嗔怪一声:“酒鬼!”
“元帅,可以吗?”虞姬却在一旁莺莺作怪。
“罢了,可以你就跟着随军后面走吧,只负责你到京城!”顾罹看了看眼下吩咐道:“还是之前的偏房,且住一晚吧!”
次日,行军带队的人数并不算多,唯有一小队伍集结在将军府门口。
顾罹缓缓蹬上马车,刚想拉着竹长安,只见她却在一旁看着马匹,认真挑选着。
“夫人上马!”顾罹。
竹长安却道:“我不要,我的伤已经快好了,我要骑马走回京城!才不要呆在马车里一点都无趣。”
顾罹:“。。。。。。”
“侯爷,侯爷!也带老朽一个!”缓缓身后传来一个年迈的声音,却很是熟悉,回头张望正是梁冉谦。
“梁老将军?”二人有些吃惊,看着拉着战马背负着行李的梁冉谦赶忙上前搀扶着。
顾罹赶忙使唤人:“来人快帮梁老拿行李!”
梁冉谦看着身旁搀扶自己的竹长安更是一脸慈爱道:“我呀这把年纪了就跟陛下说了告老还乡,所以我此次才来跟你们小两口一起回京,不嫌弃我这个老人吧!”
“怎么会呢?梁老,这些时日我和您相处的最好,你本就是我们的长辈,我还有好多行军打仗,武功秘籍的问题想请教您呢!”竹长安一脸笑意的说道。“正好,再加一个马车,一路舟车劳顿怕您受不了”
刚想伸手召唤人,却被梁冉谦拦住:“小娃娃,老朽还没那么老,再说也是个身经百炼的将军还怕这些?其实我也知道顾罹的意思此番班师回京人数不多主要是怕铺张浪费,更多的少些关注点,免得朝廷树敌不是?所以老朽也是简装出行,路上有个伴就好!”
顾罹闻言,缓缓伸手拽着他就要上马车:“正好,那我这个马车就给梁老用,您且安心。”
梁冉谦看了看嗔怪道:“呦!这马车可是侯爷的规格,你小子怕不是在害我呢!我不需要这戏,你是侯爷这车本就是你的,你坐上我们也好出发回京了。”
“好呀,我陪梁老骑马!”
“好好好,你的马技我也是欣赏的,总感觉像是看见了故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