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多有人缘呀,厨房里有的是抢着为你这个将军做美食呢!”竹长安似有似无的调侃道。
“怎么?你吃醋了?”顾罹闻言拧起眉头,一副思考的样子试问道:“是那个新来的虞姬?你吃醋可不多见呀,啧,我还真得好好感受一下!”
“去你的,顾罹别太得寸进尺,要不是怕虞姬陷害你,我猜懒得给你做饭呢,吃醋?喝醋去吧你!”竹长安咂嘴道,佯怒的神情倒是让一张英气的脸庞变得有些圆润,在顾罹的眼中不禁感觉是可爱的。
“我的娘子别生气了,多伤身体,你要是能吃醋,我自然是开心,这样我也是一个有人担心的,不在是孤身一人了!”
这话倒是竹长安有些一愣,很快恢复神情,便赌问道:“咋,还让我天天吃醋?”
“不敢,生气对身体不好,为夫一定洁身自好,只做你竹长安的人!”
“吃你的饭吧,一会儿都要凉了!”竹长安将饭菜推在他的身旁嘱咐道:“我知道你半夜是要看军报的,你慢慢吃,我就不打扰你了!”
竹长安走出军帐外,便要回道自己的营房,没等走到地方便被黑衣人拦住,又堵在阴暗的地方,好在有了上次前车之鉴,竹长安没在下手,只是错开黑衣人的胳膊,反身面对着他,仔细的看了看,而他将面罩摘下,也证实了竹长安的猜测。
“赫连屮?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先让你在外面等我吗?”竹长安疑惑道。
“阿姊,我是有要是相告!”
竹长安看着眼前的赫连屮虽是一脸怀疑,可也不曾对其有任何怀疑,他虽块头有些大,可却是个心思细腻的人,早在青木崖时便知道,况且燕云人忠于主上的,他本就是个性格老实忠厚之人。
虽说顾罹与他有着血海深仇,但是他从未牵连与自己,爱恨分明的倒是竹长安觉得如果不为燕云效力他也应是一个江湖游侠。
竹长安对上他的双目,他似乎是有些紧张:“阿姊,我是有要事,不是骗你的。”
“我自然知道,你是想告诉我什么事?”竹长安轻问道。
“你们这个军营中有个女子,以前从未见过的,不知道阿姊知道吗?”赫连屮问道。
闻言竹长安能有所怀疑的便只是那个被自己带来的虞姬,但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赫连屮一个燕云人怎么会认识她?
竹长安怀疑着,一旁的赫连屮却是十分着急:“阿姊?阿姊!”
“不管你认不认识,我是想告诉你,刚刚我在你们军营留意时发现这个女子脱下黑衣斗笠,手里拿着一瓶药便走入你们军营,而且守门的官员并没有阻拦她,想来你们事认识的!”
竹长安闻言也很快便反应过来,面色忧憧的问道:“药?什么药?不会是毒药吧!”
“是春药!”
此话一出顿时让竹长安愣在原地,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结巴道:“春。。。春药?”
赫连屮也知道这个是让人无法理解的状况,但是赫连屮对自己的眼神还是十分自信的,绝不会看错的,瓶子上额尔索的图腾是燕云十分古老的一个图腾,更何况蓝色的瓶子这点是绝不会看错的。
赫连屮低头想着什么,还是将口袋中燕云的解药悉数递给了竹长安:“我是没看错的,不过。。。。。。不过瓶子装的是不是春药我就不得而知了,这些是燕云大部分的解药如果那个女的要是敢害你,你至少是能有解药的!”
赫连屮顿了顿,从袖口掏出一瓶药郑重的交给竹长安道:“这一瓶是春药的解药!”
竹长安能瞧见,赫连屮说完这话不自觉的耳尖泛起红晕,样子十分害羞,想笑又不敢笑,恢复了情绪才嘱咐道:“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注意的!你快出去吧,别被抓住了!”
看着赫连屮三下五除二的翻过墙边,而自己也将那瓶春药的解药塞进了兜子里,拎起手里的一堆解药走回营帐。
春药?总不会是还惦记这顾罹呢吧?难不成是要霸王硬上弓?呵,这个虞姬总不至于如此攀龙附凤吧?不过连她的身份都没弄明白万一真像赫连屮所说的,瓶子里的是毒药呢?
竹长安暗想这看着兜子里一堆的解药,不禁疑惑道:不过赫连屮怎么就能认出来她所拿的是燕云的药物?难不成这个虞姬是燕云人的卧底?
这么快就被查出端倪了吗?竹长安回想这虞姬的一举一动,不自觉的摇了摇头:不,她的城府从她脸色就能看出来,定是个深沉之人,绝不会如此好辩认的。
竹长安正想着,只见门帘被拉开,走来的侍女正手呈茶碗,轻唤了一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