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帮我!”回过身子的端木荼荼看着眼前人,双手拦在长椅的扶手上一字一句道:“母亲病的很重,你难道真的愿意让那个不学无术的塔布尔把持朝政吗?”
端木秋歌不解的看向她,眼里是疑惑。
“梁勇此来是任凭我的吩咐,他调遣的不是大梁的军队,而是我师傅留给我的十三关。”端木荼荼从新坐在一旁的长椅气定神闲看着眼前的男人只等他一个抉择。
“阿姊要逼宫?”端木秋歌脑海猛然冒出的思想不禁脱口而出,反应过来的也下意识的捂住嘴,垂下眼眸。
在抬头,她却道:“我不会如此做,仁义之前孝在先,逼宫的也不会是我们,而是迷药迷住的母亲。”
“我虽和温半仙学的是武艺,但是三年来药理也是颇有熟知,宫墙内那墨绿色的城墙一开始就是那般吗?”面对端木荼荼的质问,端木秋歌也陷入沉思,“不是的,五岁前,溯光贵君没来时燕云的皇宫也是红墙绿瓦,只是可惜如今是这般模样,阴绿的恐人。”
端木秋歌抬眸,惊愕道:“那墨绿色的墙体是毒药?”
看着她点点头,其实端木秋歌早有猜到的,只是不确定,或者说,自己终究拿塔布尔没办法,生怕一个莽撞,端木妍撒手人寰,而这燕云也终将成为塔布尔的囊中之物。
可如今有能赌拼一番,自己的母亲倒是没了此物只怕是更加难受,端木秋歌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的母帝也是燕云人称赞的救世主,我虽未曾出生,可到底孛尓只的野心没有这般大的时候,溯光贵君未曾来时,我也常听百姓说母帝是燕云的救世主,那时的燕云比溯博要小,比在边境的羌族遗留的部落还要弱,是母帝一步步带着燕云发展如此,如今也能和大梁对战一番的国家。”
“万般人总不应该碰面的,也许父亲和母亲终究不是一路人。”端木荼荼叹息道:“可是你不一样,端木秋歌,我所看见的你将会是燕云下一个救世主。”
“可这一切是因为你呀,阿姊!”说此,端木秋歌的眼尾不禁攀上一抹猩红,眼里是万般不舍。相遇本就难,相聚更是数着时间,这对亲情而言本就是一种克扣。
“但是阿姊知道,哥哥,或者你还愿意我称呼你一声弟弟,你应该坐在那个位置上,母帝如此震怒,想来溯光贵君绝不会让我风光出嫁,可我想要的是大梁皇后的位置,只有那个位置才能让我让萧家重新犯案。”端木荼荼紧紧抓住他的手,一脸真切道:“你明白吗?”
“明白,只有阿姊愿意,我什么都能做,这位置本就是你我的,需要我怎么做?”
“这么多年想来你的部署不会很少吧!”端木荼荼挑眉问道:“用一些去给塔布尔做逼宫的台阶。”
端木荼荼一字一句道抚摸着他的手倒是一脸温婉:“让朝臣认证,我让十三关来做后手,母帝也绝不会威胁,我会让师出同门的医学者来此救治母帝的。你放心。”
“无妨,只要阿姊能达到满意的结果什么都可以!”端木秋歌带着笑,像是纯洁无暇也像是彻骨隐隐阴阴的笃定。
次日。
朝政殿内,看着端木妍看着台下的端木荼荼和端木秋歌倒是气不打一处来来,别开视线看向别处,见众人始终不发声,马公公一声高亢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札拉儿·蓝虹缓步上前,撇过一眼一旁的二人,上前俯身道:“臣要弹劾太子端木秋歌,私养军队一千人,日夜操练在启兰山埋兵蛰伏。”
端木荼荼闻声看去看了看身旁的端木秋歌,他道:“昨日与你起争执的儿女,就是札拉儿·蓝虹所出。”
缓步上前的端木秋歌跪倒在前:“儿臣没有,那一千人手,是儿臣为了救妹妹所招设的,再说一千兵,他札拉儿何尝没有?”
札拉儿·蓝虹:“微臣的兵力都是陛下所赐的兵符,从未私下像太子殿下一般养兵啊!”
怔愣过神的端木妍,被溯光贵君走上台,递过一碗茶水,缓过精神将托腮手放下,看了看一旁的端木荼荼,扯过笑对上他的视线:“是吗?太子可知罪?”
“儿臣不知,为了阿姊为了亲情儿臣可以不顾一切,母帝,希望这句话您能听清!”端木秋歌,俯下身子说道。
“压下去,流放边疆!”端木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