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先生冤枉本王了,您说的叶家军,本王最是熟知,原本我们也同为陛下的幕僚,可他的所犯下的错被皇帝罪罚,本王也是痛心不已,如今能有人将叶家军的本事传承下去也是好的,不管是亲人还是徒弟总要有些在世上的痕迹。”顾方雨说道着,眼神却也不自觉的瞟向这个‘牧荼荼’。
缓缓春尚晚从台下走到台上看着这一身利落的模样不禁泛起笑意,而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这让竹长安不禁有些发毛。
“今日这场比赛本就是临时加上的,而游戏的规则也是三局两胜为赢,诸位可还有在此挑战的?”春尚晚捋着鬓边的发丝笑着说道:“若是还有人挑战争夺这个拓本也是要花费千金哦!”
良久。
台下的众人始终没有在此举起手臂走向前来,反到是春尚晚眼里泛起白眼才大声宣布:“今日我们的终极拍品便属于这位英雄!”
此时众人的目光便转向在‘牧荼荼’的身上。
而春尚晚也将红布掀起,露出的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识货的便知道这盒子也是珍贵的楠木所做。
“这里面的拓本以后就是你的了!”春尚晚将手里的盒子递给她说道。
“我的天,就连装拓本的盒子都是用楠木做的,那拓本中珍藏的万两黄金和绝世秘籍也是真的了!”众人惊叹着,纷纷猜测着。
唯有顾方雨和明古在四目相视,针锋相对,也就只有他们二人才知道这盒子里的东西为何物。
即便是猜测,竹长安也不愿意去放弃这次能接近六年前的真相。
手中捧起楠木盒,‘牧荼荼’简单的行了一个礼数,便急忙赶下台要离去。
“哎,你等等我!”醉唳眼见她要离去,赶忙拉起施羽伊的手交给施卜源:“帮主,你的女儿,我给你送回来了,我们醉冥堂就先行告退了!”
施卜源:“哎,这大会还没结束呢,这可是远山涧请客,你们不留下来品尝佳肴了?”
“不了不了,我们还有要事!”
眼见台上的顾方雨走下台,醉唳连忙作势便要溜之大吉。
对于这个‘老东家’醉唳的原则是越少接触越好,虽然他给的钱多,但是不免有些败坏江湖道义。
此番拍卖,比武流失的时间已然天色暗沉,挂上一轮明月在空中,一行人走在路上,原以为相安无事……
脱下黑袍面具的竹长安,驾马走在树林中,行者在其身后望着眼前的竹长安不禁只觉得是一副美景。
“长安,你慢点!咱也不赶着吃饭,有我们这么多人护着你,你害怕啥?”醉唳似有似无的调侃道:“你不会也害怕我们抢你这个拓本吧?”
“醉唳,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个里面的是六年前的秘密,根本不是江湖传言的藏宝图和绝世秘籍,你们抢来也无用!”竹长安说道。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那你争夺半天是为了什么?”醉唳将双脚夹紧了马腹,加快步伐赶上了竹长安。
“这里面是六年前的朝廷谜案,要不然你觉得堂堂一个大梁城的王爷会为了世俗中的万两金和绝世秘籍而来吗?”竹长安接过话解释道。
醉唳勒紧了缰绳定在原地打转,一脸的不可思议道:“所以你是故意让我们陪你来争夺这个东西的?”
竹长安转过缰绳调转马头说道:“没有,我是有个怀疑而已,正巧你们也要去参加这场拍卖会!”
竹长安顿了顿坚定的看向醉唳又道:“醉唳,此番之事我本应该先告诉你的,虽然我不知道牧秋歌什么时候打算放了我,但是我还想劝你一句,离我这种人远点,是非太多,你的醉冥堂也不见得能保住人,眼下楠木盒里的拓本在我手里,说不定下一秒顾方雨就会派人追杀来。”
此刻的醉唳显然有些呆若木鸡,听着竹长安的话虽有些迟钝,但也很快反应过来。
“快,我们快跑,要不然一会儿顾方雨追来就糟糕了!”醉唳焦急的说道,扬起手中的马鞭便要奋起。
“你们没必要跟着我一起受追杀的!”竹长安似乎还想劝谏道。
“你想多了,我们也只是为了牧秋歌的命令,他没说要杀你,那你的性命在我们的监护下必须是性命无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