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什么时候来寻我们?”顾罹询问道。
“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你要是不说我都快忘记山腰拿还有俩人呢!”竹长安悻悻道。
“山腰,呵,那只能等明天他们来救我们了,眼下得亏这山野中没有野兽,要不然咱俩也是危险!”顾罹言道。
“怕什么,我保护你!”
“你是我妻子,因该是我保护你!”
竹长安蹲坐在石壁上看着他若有若无的面容想是要说些什么。
“想问什么?”顾罹走过将她拦入怀中,轻声问道:“可是要问我是否对你动心?”
他的举动那样温润,偌不说是一个征战沙场的侯爷,说是一个科考的读书人也是信的。
“没。。。。。没有。。。”
“我只是想问问你当初为何选我做你的夫人,若是选其他娘子不是比我更省心吗?”竹长安的脸有些发红,许是被他抱着有些不习惯,迟语道。
“还记的我说过的话吗?”顾罹转头看向她,身上的披风也完整的将俩人罩在一起,这番模样倒也真的像是一对碧人,一对夫妻。
“什么?”
“如果非要说出一二的话,那我顾罹最终的目的就是娶你呀!”温热的呼吸声在她的耳边如畔耳息,有些瘙痒,也有些丝丝静电,可依附在他的身上也是温暖的。
只是脖子和耳畔像是血滴红了模样,好生心动。
“这是我们第一相见你对我说的!”竹长安回道:“那时我只以为是玩笑!”
“这仅仅是我们第一个重逢而已!”顾罹像是纠正的意味说道。
雨过天清色,放眼望去一层薄雾笼罩在青山之上,看着倒是像极了一副水墨画。
“快走,你们都赶紧给我找,要真是让小侯爷夫妻跑了,我饶不了你们!”粗犷的男声打老远儿就能听见,不用想,这么着急寻找他们的就只能是赵巡抚一人。
“赵巡抚,好久不见,该说不说你们这侍卫挺听话,真就让我和妻子在这里等上了一宿!”顾罹站在洞内中央抬头望去,虽然声音不算大,可足以让他们一行人能听清。
赵巡抚走着几步也是踉跄,没等说上几句话便被山路的石头子绊住了好几脚,只听惨痛的咿呀声不停从喉咙响起,疼的头冒冷汗。
“小侯爷,您委屈了,都是下面的人办事不利,你倒是也让微臣一顿好找呀!”赵巡抚一副委屈的模样说不上是吐槽还是担忧,当他的脸庞出现在洞口,依旧是满脸的笑意。
“先救我妻子上去,快!”
顾罹回过身,便拉起竹长安,赵巡抚也是懂事,忙不迭的让人把救生绳子放下,顾罹将绳子绑在她的身上,仔细的围绕了几圈,生怕绳子不结实。
“倒也不用这般,我还是有武功的!”竹长安附耳私语着说道。
“那又如何?堂堂一个侯爷夫人,该有的架势你得拿出来!”顾罹似是有意一般说道。
“那你呢?用轻功上去?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少年将军是何等意气风发?”竹长安打趣道。
竹长安看着上面得一众人,明显在焦急得等待着,找绳子得找绳子,绑树的绑树上,赵巡抚也在一旁忙着张罗,可偏偏哪里都帮不上忙,只能用衣袖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见此顾罹倒像是有了兴趣,抱拳言道:“不要,我堂堂一个侯爷这么也得有点官架子呀,让他们拉我上去,况且我还正生病呢!”
“真是傲娇!”竹长安低吟道像是嗔怪。
眼看侍卫几人将竹长安救了上去,解开身上的绳索,便向洞下丢了过去。
赵巡抚:“快,救小侯爷!”
绳索随是绑在顾罹的身上,但他却是用轻功登上地面,对于村子里看的人也是经不住发出感慨。
赵巡抚:“不愧是振远边疆的小侯爷武功真是厉害,属下佩服!”
“反正我们夫妻也是无碍了,倒是想着趁天黑再在山野里寻找一番,赵巡抚你看~”顾罹看着眼前的巡抚逗道。
赵巡抚闻言也是一惊,“哎哎哎,算了吧,我的小侯爷,您身子骨好,我们这些属下的心脏可不见得安稳,等王爷那边派人了,你在想如何,属下也不敢管呀!”
瞧着一旁的竹长安连忙补充道:“这不是还有夫人呢吗,您也得为夫人着想不是,这您委屈,想必二位还没用过早膳,不如到我这,先吃一顿填饱肚子如何?”
“夫人可饿?”顾罹看着一旁的竹长安挑眉问道,面庞故作难色,而长安也快快速了解了他的想法缓缓说道:“夫君,妾身还真是有些饿了,就按照赵巡抚的安排,先去吃点东西在帮赵巡抚寻找草药吧!”
“夫人懂得草药?”赵巡抚在一旁试问道。
“妾身和侯爷对医药之术都略同一二,此番前往边疆,相比赵巡抚也是知道的,边疆战马出现了差错,我们解决完关家村的疫情,也能方便且安心离开不是!”
竹长安的身段和言语也是学着大梁城的高门贵女的做派,只是让一旁的顾罹想笑又不敢笑,生生憋出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