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大声道:“是!”
闻言赫连屮也不在废话,说是迟那时快,一柄长刀便是飞龙出海,一圈扫射到是打退了些许人,惊的段桁一愣,说时迟那时快拿起手中的大弯刀便是要作势一二的,可偏偏他只是一个土匪,完全没本事能和一个常年征战的赫连屮相比。
只是几番对决段桁也算看出来了,眼前的赫连屮绝不是像自己一般的土匪,更不是所谓的名门名派,这毫无破绽的功法倒像是训练而来的,若说是军队的人,那刚刚那番对话,他绝不可能说俩个国家。
眯起的细眼暗暗思量,到是越发觉得今天有些倒霉碰上这群人,但是自己还不愿意放弃眼前的女人,换句话说只可惜自己人没带够。
段桁狠狠唾弃一口,展开双臂缓缓后退,到底是有些害怕,现在满地除了刚刚的箭雨便是自己的弟兄哦那个,怎么能不怕眼前的人?
“看来这女人的其中一个会是你们国家重要的人物呀!”段桁冷笑道。
“放了她们,不然我送你们清风寨去见阎王!”赫连屮厉声道,眼神死死看着段桁。
“阎王?阎王我也不怕的!”到底是段桁还有些勇气,也许是身后还有一些弟兄,若是拼死也是能带走的,怎么样都不会让眼前的人威胁道。
说话间,段桁像是决定好了战略,抬起手里的大弯刀又是要做最后一次的拼杀。
可不由得身后阵阵泛起寒意,见赫连屮的脸上有些惊喜,自己忙不迭的回头看去,只见牧荼荼手持双刀,原本二分之一的人,现下到是只有三分之一,踉跄的嘴里支支吾吾道:“你,你也会武功?”
“我们五个就没有不会的!”牧荼荼说道,可刚才的药效没过,神情总有些疲惫,挑弄道:“清风寨是吧?在下牧荼荼!”
段桁看见此时的牧荼荼有些诧然,磕巴的嘴唇有些发抖,好久像是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瞳孔说道:“你就是那个那个,竹长安?”
牧荼荼歪过脑袋虽不解,依旧说道:“竹长安已死,我现在叫牧荼荼!”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有什么争议,段桁的脸色越发阴沉,那模样势必要将牧荼荼拿下,只有赫连屮知道为何,但是段桁的眼中多了一丝怨毒,抽出腰间的长笛,一曲鸣,便让附近的蛇群围绕着赫连屮,而自己则是猛地打断了牧荼荼手里的两把刀。
终究是药效过大,让牧荼荼不得不昏迷。
看着一旁背着姝雪的小厮说道:“不要那个女人了,咱们立刻走!”
段桁将牧荼荼拦在马上,驾马而去一路直达清风寨。
红事和喜事是一起的,段桁丝毫不怕那四人闯来清风寨,毕竟这里的山路崎岖,即便清风寨的人也有迷路误入陷阱而死的,到底是有些骇人的。
堂前,牧荼荼被撂倒在地上,大大的义字写在段桁身后,老虎椅上,段桁一个跨步,便登上,看着清醒却是乏力的牧荼荼,连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现下只有一团火焰在作祟,样子斜拧的发笑,让牧荼荼忍俊不禁的发抖。
缓缓段桁走下老虎椅,蹲下身子拍着牧荼荼的脸庞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抓你?不管刚才我们的对话你听见了多少我都要在和你讲一遍!”
说着段桁抬起牧荼荼的身躯看着两侧的人站成两队长排一队人手里拿着红事的衣物,一队人手里拿着白事的衣物,配合着阴暗的灯线,吓人之极。
“为什么?”牧荼荼艰难的问道,可她的心里对这场面多少也是有些害怕的。
“知道朱长安?就是那个替你死去的女匪,那是我骗来亲手养大的妹妹,也算是童养媳,可是缺替你顶罪去了,你说我能不恨吗?”一个覆手,掐尽了牧荼荼的面庞,四目相对间,不自觉的一行清泪从牧荼荼的眼角划过。
可牧荼荼的嘴是硬的,依旧叫嚣道:“你们就是一群无恶不作的土匪,杀了你们活该!”
“那你呢?你不是土匪吗?就是一个名声在外的女匪和我们有什么区别?”段桁的眼下越发狰狞,手掌掐紧了她的脸庞,不同血脉的脸上此刻红的像是恶魔。
“我,江湖榜上第七的侠匪,绝不是你们这种无恶不作,祸害百姓,一桩桩一件件罄竹难书的土匪所能比的!”牧荼荼大喊道,虽然害怕,却也丝毫不肯减少自己的气势。
泛红的眼球让段桁觉得有些好笑:“是啊,你是那个少年英雄,多少江湖传说,死了多少次,可今日你最终的归宿便是死在这里了,顾候夫人又如何呢?先替我的妹妹和我成亲,我会给你一个全尸,不至于像妹妹那般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