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荼荼望着那座楼,颇有登天而去的架势:“你说这最上层的楼梯是谁人能登顶呢?是国主?”
赫连屮:“是国主,每每常来此地,不过今日应该是没来!”赫连屮看了周围的架势,依旧吵闹的人群也有争奇斗艳的存在。
“那你说,这么高的楼,本宫能上几层?”端木荼荼道。
“今日公主想上几层都可以!”听赫连屮这话,端木荼荼也忍不住嗤笑一声:“罢了,我还是喜欢平易近人一些,你是知道的。”
大步走上拱梁路,桥下的溪水算得上湍急,浮浮而动,而这一切都像是在等待着时机一般。
桥上,迎着端木荼荼走来,挡在面前的一男一女倒是颇为嚣张的模样。
一身长袍多绚丽,满头满身都是配备的金银首饰,竖起的姑姑冠也是异常扎眼,看上去也能知道位分便是大的很。
而已一旁的男子倒是舞舞璇璇,手拖着长袍头上的帽子也是各外高大,可到底是没有男人的嘴脸大,固定的绳索似乎是为了晃动不掉,到底是将男人的面目勒的有些红肿。
“哪里来的中原人?这一身穿的跟大街上穷乞丐似的,哈哈哈!”女子冷笑,眉眼看向一旁的男子,男子扫量着眼前的端木荼荼赫然道:“你们中原人是不是无论男女都这样细弱,连我们瘦弱的老黄狗都不如,就不怕一阵风吹过,把你们卷跑了?或是被我们燕云人一只手折断了性命?”
“中原?你也知道我是中原来的,想来也是知道本宫了!”端木荼荼抬眼打量着眼前人,而他们身后的楼也贴在窗边数双眼睛看来,当真是都在等着份挑衅。
“本宫猜你们即便身份在大,怕是与本宫比也不过如何?怎么不守规矩就算了,如今连这条路也要阻挡吗?”端木荼荼的眉梢冉冉上了怒气,他们是能看出来的,在往前一步试探,可他们依旧不为所动。
“本宫?你还真敢用?你回来也有几日,国主丝毫未想见你,你难道不知道国主是嫌弃你这个大梁人吗?还赖在燕云不走,是想遭受百姓的屈打吗?”男子赫然。
“你叫什么名字?”端木荼荼抬眼,对上视线丝毫不惧。
“日阿西!”目光看去一旁的女子,女子开口道:“索布德!”
端木荼荼抬了抬眉眼已是了然,垂眸便是不屑:“国主见或不见,如今倒是你们这群臣子做议论的了?”
端木荼荼依旧走像前,被撂下面子的日阿西气不过,伸手便是要扬威,可端木荼荼到底是不容小觑的,侧身躲过进攻,跟着十三关学的擒拿此刻也排上了用场。
横踢日阿西的裆部,趁其不备侧身一个回旋踢落在桥下湍急的水流中。
惊的众人有些意外,这算是第一次看见端木荼荼的出手,无论臣子百姓都有些驻足,不敢轻易上前。
倒是一旁的女子靠着扶手着急的模样不停的踱步,嘴里还喊着:“胡度,胡度!”
“也是弟弟?这么不省心,你这个做额各其的都不好好管管吗?”端木荼荼面上带着笑,很是得意道:“你就不像我了,我的胡度,可是超级厉害的后盾!”
她这话声音不大,却是挺直的脖子说的,声音也足以传到每个围观人的耳朵里。
看着前方的路,端木荼荼丝毫不怯弱的径直走去,身后跟着的赫连屮也是暗爽,这般的端木荼荼也算是不好欺负,倒也不用让太子出手解围。
这样想着,走在拱梁路上,踏步迈向土地的一刻,倒也有些行礼拜仪之人,不过更多的是扯着脖子势必要比拼一般。
身后,索布德端起架子,后面跟着刚刚被踢入水里的日阿西:“公主既然自称本宫,那我们就给这个面子,不过你看这里这么多的官家子女和百姓,你总要拿的出手的东西才好认证吧!”索布德芊芊手掌捂着笑道:“可别说大梁的缝缝补补。”
“哦?那你说在你们这什么才是有能力?”端木荼荼看向她,眼神中也似有若无的嘲讽,撇过去目光走到台前,穿过几米的走廊只见栅栏围着的草原多是平民百姓的娱乐。
“就是这般?骑射才是我燕云人人都会的手艺,公主是要比试一下还是要上楼看着我们玩乐?”索布德道。
“比试,自然是比试呀,本宫最爱的便是平易近人!既然比试总要和你们这些官家子女比一番吧。”端木荼荼。
“札拉儿氏,索布德,斗胆轻公主一较高下!”
端木荼荼闻言,目光却看向一旁的赫连屮,赫连屮:“札拉儿氏是燕云的守将部落。”
“怎么?武将之女不敢比了?那我为公主找个文臣家的子女比试可好?”索布德轻蔑道。
“武将当然好了,不然我还觉得没意思呢,不过我还有加上一条,我不和女子比试。”目光看向索布德身后的日阿西那怨毒的眼光,嘴角倒是带上一丝笑:“和武将的男子比试一番才算开胃小菜!”
“好,我便和你比!”缓步上前的日阿西道,头上的水珠丝毫还嘀嗒在脖颈间,那模样当真是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