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烟消散的门旁,虽是依旧传来他们的感谢之言,可牧荼荼一点也不在乎,毕竟真正感谢的少之又少。
微旦,牧荼荼靠在马车上缓解着一夜未免,直到脚步声靠近,才发觉郎中三人走来。
郎中手里提着药材,小心翼翼凑过跟前一脸献媚道:“女公子,这是我们抓来最好的药,保证你们兄妹能修复的很好!”
牧荼荼撇了撇他们手里的药袋子,低声询问道:“这些药既然是名贵药材,想来治疗的效果也不错吧!”
郎中,缓缓拿着手里的药袋子递上前:“女公子放心,不出三日,保证能药到病除!”
三日?又是三日,牧荼荼接过郎中递来的药方,眼神上下扫视着手里的药袋,自是知道他们口中的药到病除自然是稳却的,可不过三日时间干的紧,倒是生怕他们跟着自己这遭再遇见什么意外,不禁眉眼挂上了忧愁。
郎中见此,小心翼翼的问道:“女公子可是不放心?”
牧荼荼闻言有些错愕道:“哦,自然是放心的!不过我们今夜便离开坪洲城了,至于药效倒是只能在路上显示了,麻烦各位了,请回吧!”
此话倒是不单单是只是三名郎中打耳,倒是一旁的巡视着再能拿些利益的乞丐倒是有些入心。
直到看着郎中的离开,他们几位行乞的百姓倒是随之离开,不免的让一旁的姝雪连忙接过药袋,埋怨道:“要走就悄悄走啊,这么大堆银子你是生怕不让官府,不让顾罹知道啊!”
“放心,我自有我的打算!”牧荼荼缓缓凑在耳畔细语道:“你管好他们,我们今夜启程!包括蓝颜颜一起带着!”
“今夜就启程?”姝雪愣了愣,连忙将手里的药袋重新熬煮,喂下中药,似乎每个人都像是心有灵犀般,默默闭上了眼睛。
一直到戍时,缓缓上车的几人才驾驶着马车悄悄走出坪洲城。
路上,趁着夜黑,看着远去的路途,几人才知道自己彻底离开了坪洲城。
倒是探头探脑的妄昇随躺在床上却是依旧不死心的问道:“牧姐,你找的东西还没到手就要彻底离开坪洲城吗?”
牧荼荼嗤笑一声,唯独骑马的人倒是一身轻松,缓缓解释道:“离开又如何?离开才能更好的找我想要的,反正你们是不会离开了,我总要为你们一路替我舍下性命的行为做些什么不是!”
“那你是不会再抛弃我们了?”醉唳问询探出头问道。
“自然!”牧荼荼只感觉有些无语,驾着马匹虽然有些着急到底还是有时间调侃的:“大哥,你这样能维持一个帮派门主的形象吗?搞得好像是被抛弃的小姑娘!”
“那你就是要负责啊!”醉唳闻言倒是起的快,连忙回道:“你这个负心汉,丢下我们三个受伤的人,倒是自己跑却快活了!”
“抱歉,不接受负责哦!”牧荼荼调侃道、
听的耳醉的赫连屮晃了晃胳膊,淡淡开口道:“行了,所以我们这次是去哪里?”
“去哪?”牧荼荼一笑,才道:“自然是要去找阮简的下落,去看看青中观没了蓝颜颜还能起什么风浪!”
“青中观?”马车上的蓝颜颜走开车帘试问着,却依旧有些迟来的哽咽道:“你的准备让她代替我?”
“怎么会?借机造势咯,你难道不知道青中观的仪式已经传满了江湖?怕是顾罹也回来参加!”
“何出此言?”赫连屮,暗暗寻思道。
“因为蓝婠是和庄公子一起出现的,今夜我逃走,那几个郎中还是趴在门口的百姓似乎都有察觉,而他们一定会告诉顾罹的!虽然我们一直不曾直到阮简是谁,但是可还记得老媪和清风寨?他们敢如此做事的也断然是不止和顾罹有交情,那个庄公子怕是最后的黑手!”牧荼荼道。
“这都是你分析的?”醉唳疑惑道。
“没错,所以青中观的仪式,阮简也会得到消息,如果他真的想将拓本交给顾罹,你说顾家其余的二子还回来此吗?”牧荼荼分析。
“这只是你的猜测!”醉唳。
“没错只是猜测而已,所以我们要去见证一下不是?”牧荼荼翘起嘴角,似是了然于胸!
奔驰的夜路也丝毫不觉疲惫,倒是马车内,几人的心思的越发沉重,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