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耽沉吟道:“自上庸往西北有一条大路可直通西城,然皇叔兵锋已至,张鲁如何还没反应,现在肯定已经调派大军,往西城增援了。”
那副将微微一笑:“无妨,我家军师自有妙计可以拿下西城,甚至直逼汉中。”
看着那副将满脸敬仰的表情,申耽也是心中疑问,这军师到底是何等人物?怎会如此得士卒之心?
但也知道自已现在只是降将,还没有刨根问底的待遇,便将这个疑问放在了心里。
上庸和房陵的距离不能算近,但也不远,快马三天便到,申仪见书也不迟疑,当下作书表示投降。
那副将于是便让另一个副将令三千军去往房陵接收,又令申仪将房陵守军一并带到上庸。
申仪到达上庸之际,那副将已经将书修好,径寻甘宁报捷。
并言说可沿上庸大路往攻西城之事。
甘宁此刻已经拿下了钖县,虽有些许伤亡,但好在并不严重,甚至可以几乎忽略不计。
现在正在钖县休整,揽书大喜,将那副将之书连已之书并作一处,便往襄阳诸葛亮处报捷。
自已则又作书一封,令副将将两城的守军安排好,将申耽申仪带到前线效命,一同往西城而去。
副将得到书信之后,脸上自是一副心有灵犀的笑脸,和主将想到一处了。
当即令其中一个副将领军三千守上庸,自已则与黄权、张任、申耽申仪两兄弟领着四千大军并上庸兵万余人往西城而去。
申耽申仪两兄弟心中当下不喜,互相商量道:“我等投降皇叔,是为了世代能守上庸等地,现在他占领上庸等地之后,便收我们的兵,
夺我们的城池,难道是想兔死狗烹?不如我领着这万余将士杀了几人,然后反攻上庸、房陵,谅其在两城只有几千人吗,怎能敌我?
又有世家为我之内应,他们想凭城而守都不行,我等可复夺二城可往投曹丞相也!”
申耽听罢斥道:“不可胡闹!他们只是不放心我等,如若想过河拆桥的话,直接在上庸便将我们杀了岂不是更好?
而且你没见他们军队的势头,必是百战之兵,我等山城之众如何能敌?且你没听那小将所言?他们只是偏军,大军还在钖县准备进攻西城呢!
我等若此时反叛,不说这四千人能不能拿下,就是拿下了能否在短时间之内拿下两城?
便是一切顺利,先拿下四千人,再拿下上庸房陵两城,而刘备的大军还被我们击退,但是现在曹丞相正在和刘备在襄阳鏖兵,
我们又怎么去归降他呢?我这几天都在和南来北往的商贾聊天:现在刘备势头正猛,我等不如先随之而去,看看能否捞到军功,
若是封侯拜将,岂不比在山城里缩着要好得多?如果没有立功的机会,我们便保存实力,看看以后能不能找到机会再投降曹丞相。”
申仪闻言也觉得有理,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偌大的基业就这么拱手让人,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平衡,想着曹丞相赶紧击败刘备。
自已也好回到大汉的怀抱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