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哥啊,我好想你啊。。。。。。哇呜呜。。。。。。”
“老婶注意身体,别哭坏,呜呜呜,三叔,我的三叔,哇啊啊啊!”
一带二二带三,顿时整个灵堂哭声此起彼伏。
在孟南持续发力下,悲伤气氛笼罩了大半个石头村。
宾客抹泪纷纷感慨。
“石老在天有灵,有这么多孝顺后辈。”
“是啊,一个个哭的这么伤心,真孝顺。”
“老林,那寿材边的谁啊?哭的让我想起几十年前死去的老爹。”
“我叔公的孙子。”
“不对啊,老三叔不是无儿无女吗?咋来的孙子?”
“那个,呵,我们请的。”
“啥?”
“请的能哭这么得劲?”
“就是,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回见哭成这样的,真性情,你说实话,他是不是石老的亲孙?”
“八成石老留了私生子在外头,是不是做大官不方便认亲啊?”
“哪有的事,花二十文钱请的,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孟小哥还是随他的两个师兄来打金井临时请的。”
“吹吧,临时能请到这么专业的。”
“就是,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那小哥还接活不?我感觉自己快了,先付个定金。”
“真不骗你们,明天等我三叔公入土后帮你问问。”
“老姐别哭了,悠着点,别把自己哭没了。”
“忍不住,一听到孟小哥哭声,我就想起死去的老娘。”
“我也是,老姐鼻涕收收,落勺子里了。”
厨房帮忙的阿婆大婶系着围裙,有拿锅铲的,有握菜刀的,有拿抹布盘子的,有掐葱剥蒜的。。。。。。
一个个围在外偷听抹眼泪,连饭都没人做。
哭唱很噢力给的孟南一连换了六首丧歌,愣是把寿堂整成了哭堂。
唢呐班子几人心惊连连。
班头老王啧啧称奇:“孟小哥一副好丧腔,天生干白活儿的料。”
敲锣的老罗颔首:“着实,咱们方圆几十里就找不出这么能哭的。”
“百里都找不出能带哭整个寿堂的,我,呜呜,当当~”
“眼泪收收,把自己整哭算个啥事。”
“你们太不专业了,主家啥时候开饭啊,都吹累了。”
“哎,孟小哥一直发力咱们得一直吹,想吃饭等着吧,老张把我的茶壶递过来,吹的嗓子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