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冰块冷藏,给镖局送过去。”
身后的嬷嬷点头。
女人吓坏了,
睁着惊恐的眼睛,睫毛轻颤,“你,我,我不是来陪着男人睡觉的……”
绿衣笑,看着她被捆在了旁边的木头柱子上,“放心,都一样的,
割你一次肉会给你家里头送二两银子,
很多了,
我们讲究的是公平。”
女人脸色苍白,
“不,
不可以,
我不要卖身上的肉,
不要……”
凄厉的惨叫在房间里回荡,把一颗十几年山楂树上住熟悉的麻雀吓得吱吱乱叫。
隔壁,房间里,对未来生活充满向往的女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陪男人睡觉不应该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吗,为什么要弄出来这种绝望而又悲伤的声音。
房门被人推开。
绿衣进来,
女人哆哆嗦嗦的后退,被绿衣卡住脖子一把拉进,
在她身上嗅了半天,眼睛里浮现一抹失望。
“送去陪男人,
怀孕后当奶牛。”
绿衣又回到了房间里,周氏正在把玩一件很好看的翡翠葫芦。
“那个血香还没回来。”
绿衣摇头,“估计是路上耽搁了。
没事。”
“好,
让青衣进来见我。”
“好。”
绿衣退出去,
把等在另外房间里的五个人叫了进来。
“事情做的怎么样了。”周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