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沉,在虔州城的一家酒楼内,骆千巡站在包厢窗户旁,眺望着整座虔州城。
窗外的景象很是热闹,因为靠海,又有着天朝最繁华的港口和码头,这里经常会有天朝各地的人士,以及远洋而来到外邦人士,可谓是极尽繁华。
“咚咚咚。”
忽然,房门被人敲响。门外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大人,是我。”
“进来吧。”
“吱呀”一声,那人推门进来。
“那个人找到了吗?”
“还,还没……”
骆千巡转过身来,愤怒道:“一个重伤的家伙,你们那么多人竟然抓不住他!要不了他的脑袋,你们的脑袋就保不住!知道么!”
“是……”
“其他人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骆千巡转过身来,淡淡道。
“今天倒是没什么异常,就是胡知州去了一趟。”
“胡知州?”骆千巡有些疑惑道,“他去那里做什么?”
“倒是没做什么,哦,做了一次针灸。”
“针灸?”骆千巡更加一头雾水。
“是啊,据说施神医亲自行针。一套下来,胡知州大汗淋漓,面色红润,气色好了不少!而且施神医倾国倾城,要是能让她治一回,那滋味……”那人越说越兴奋,言语中似乎还有跃跃欲试的想法。
“我派你们去是干什么的?一点有用情报都没有!”骆千巡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是……不过大人,我记得您不是一直腰痛吗?要不我去一趟,跟施神医约个时间,让她给您也治治腰。”
骆千巡听到,先是沉默了一会,接着就淡淡道:“行,就约在这里,千万别让你嫂子知道。”
“放心吧,属下明白。”
“还有是没有,没有就给我滚。”骆千巡心烦意乱,龙傲天一日不死,他心就一日难得安宁!
“对了,昨天晚上,巡街的落百巡说抓住了个流寇,您看要不去审审?”
“流寇?”骆千巡的脸上有了些许细微的神情变化,但很快他就恢复如常道,“一个小小的流寇,用得着本千巡亲自去审么?真是笑话!”
“不,大人,这若是普通流寇,我自然不会说,这流寇有些特殊……”
“哦,你倒是给我说说,这流寇是怎么个特殊法?”骆千巡微微一笑,坐下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落百巡说他好像是三年前,那劫持了富贾女儿的流寇头头。”说到这,那人顿了顿,接着小心翼翼道:“大人,我记得夫人不就是……”
听到这里,骆千巡坐不住了,当即放下茶杯问道:“那人现在在哪里?快带我去!”
……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