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纮只知道自己一直都在袁树的那段话里循环,循环来循环去,仿佛进了死胡同,就是出不来。
什么思考,什么反驳,什么质疑,什么困惑,统统不存在。
只有四个字还存在。
预·备·圣·贤
这四个字反反复复、排列组合般重现在他的脑袋里、眼睛前,全心全意都是这四个字,别无他念。
他被这四个字围绕了,埋没了,他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沉浸到里面去了。
等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才惊讶的发现已经是深夜了。
而且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住处,呆坐在自己的床铺上,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
肚子早已怒火中烧的咕咕叫,嘴唇也愤怒的干到起皮,整个身体都在拼命地向他表示抗议,他这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