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鞑子打冲锋战,以多打少可以,以少打多,那是作死。”
林丰自然记得,当时领着二百精骑,与鞑子的二百精骑,在旷野中冲击。
结果很惨。
虽然那是鞑子的精锐部队,但也从侧面说明。
鞑子在马战中,确实占据了较大的优势。
如果一味去用马队冲击对方,胜负且不说,自己的损失必然巨大。
好不容易积攒了这点家底。
如果背后依靠朝廷这棵大树还好点。
现在可是孤军奋战,四处皆敌,怎能冒失作死?
几个营地都在等待林丰的命令。
没有接到林丰的命令,只能眼睁睁看着鞑子的大队人马,从眼前走过。
没有人敢擅自出营追击。
林丰平时待人温和有礼,可一旦触犯军规,那是毫不留情。
处罚起来,比鞑子还凶狠。
重奖重罚不是一句玩笑。
等了半天的时间,所有营地都派人过来询问情况。
林丰只让老实待着,不可妄动。
直到鞑子的大队人马渐渐消失在众人的目光里,营地的军卒才松懈下来。
林丰下令,让工兵去收拾鞑子营地的东西。
那些营栅正好用在自己的工程上。
其他营地的军队,原地待命。
他怕鞑子玩什么花样,突然来个回马枪啥的。
回到指挥部,刚刚坐定,端了白静递过来的茶水,还没喝一口呢。
就有军卒来报。
邠县那边出了一件杀人案子。
林丰疑惑地问:“古知县没处理吗?”
“将军,是军队上有个甲正被人杀了,塞进了炕洞,好几天才找到尸体。”
“凶手找到了吗?”
“没有,这是古知县的报告。”
军卒递上一个信袋。
林丰接过来随手递给白静。
“谁的属下,就让谁去查,找到凶手,严惩不贷。”
白静接过信袋,打开抽出来看了看。
“邠县营的甲正,叫卫树国,被人砸碎了咽喉,塞在收容所的炕洞里。他们处理不了,不敢瞒报。”
林丰随口问:“什么时间的事?”
“六天前了,晚上有官吏去给流民登记,还看到过这个卫树国。”
“哦?流民作案?给谁登记?”
林丰喝了口水,问道。
“说是一个盲女,还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