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晚晚的脸色煞白,她安慰道:“别信陆青阳的话,他就是不想让咱们好过,难道你还想和那群泼妇住在一起?咱们两个住在这里清净一些不是挺好的,往后晚上你和胡胜利幽会也方便啊。”
江晚晚幽幽一叹:“算了,进去吧!”
这刘春花是拿那件事拿捏自个儿呢。
虽然见到陆青阳被迫无奈搬离这里,她心里有那么一丝快意,但更多的是莫名的心慌。
刘春花已经开始摸起了崭新的灶台,“你看这里多方便,咱们再也不用排队做饭了。”
“这里还有单独的炕,咱们再也不用住在大通铺上面了,多宽敞啊!”
江晚晚正准备用灶台烧些热水,低头一看灶膛里面竟然有双发亮的眼睛。
吓得她心里一抖,“春花,春花!你快看,那里面……那是什么?是不是……”
刘春花拿起火钳一捣鼓,一只肥硕的老鼠便从灶膛的暗影中窜逃而出,惊慌失措地四处乱窜。
“大惊小怪的,就是一只老鼠,瞧你吓的。”
江晚晚心中的紧张稍稍平复,忽而目光掠过房梁之上,那条孤零零悬挂着的绳子。
又想起那些人的传闻,她仍是觉得心里慌得很。
外面逐渐暗了下来,刘春花点燃了油灯。
她准备给炕里烧些柴火,却发现无论如何也点不着,“奇了怪了,这柴火怎么不对劲,烧不起来啊。”
窗户突然“砰”的一声,被外面的风吹了开来,寒风灌进了屋子里。
那房梁上的绳子也开始晃来晃去,整个屋子里的氛围甚是恐怖。
“快把窗户关起来!”
只可惜,这窗户无论两人怎么用力都无法关闭,就连油灯也被外面寒风吹灭了。
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两人看不见东西,心里更是慌张起来。
忽而一阵凄厉的啼哭声传了进来。
“哇哇哇~”
江晚晚的心猛然被攥紧,“春花,你听到了,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是……是孩子,孩子在哭?”
“这屋子里死过孩子……”江晚晚浑身开始发抖。
那声音愈发凄楚尖锐,仿佛直接在耳畔盘旋,不绝于耳。
刘春花鼓起勇气,手在黑暗中胡乱摸索,终于触到了那盏油灯,小心翼翼地将其点燃。
微弱的灯光下,她愕然发现,原本空荡荡的房梁上竟多了一个摇曳的身影,诡异地摆动。
“啊!啊!鬼啊,真的有鬼!”
先前的无畏瞬间被恐惧吞噬,刘春花惊叫连连,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那间阴森的房间。
只剩下江晚晚一个人,吓得双腿都发软了,“春花,春花,你去哪里了!”
她扶着墙壁慢吞吞的想要走出去,却发现双腿不停使唤。
人在极度的恐惧之下,全身会变的虚软乏力。
房梁上晃荡的人影突然传出了一阵低吼:“滚!滚出~我的~地盘。”
江晚晚也顾不得双腿发软,几乎是拖着身子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