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谭军也不啰嗦,直截了当地说了两点:
一是到文化局写材料,要三五年当个办公室副主任,再写个三五年,当上主任。以后往上,要当上副局长就不知要多少年了。
二是到机关去写个三五年,弄个副科长,再干几年,解决正科级,最后30多岁放出来,那么起码是个副局长。
谭军说:“我懂啊,非常感谢晓东兄,我去,一定去。”
我才玩笑道:“我推荐你,等于基本定下来了。这跟女人住洞里可以算准365天是一样。”
他忍不住笑了。
我说:“那就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到闻科长家里去拜访。”
他说:“明晚七点我骑摩托到你宿舍来。”
我点点头,两人上楼。
谭军说:“我们两个干脆去洗个足,不打扰他们唱歌。”
我点点头。
谭军带我上三楼,一位领班带我们进了一间足浴房,两人躺下,进来两个妹子。
谭军又把一男一女放进两个不同山洞的故事说了一遍,要两个洗足妹猜,这是怎么一回事。
给他洗脚的女孩在谭军脚上掐一下,掐得谭军直喊啊哟。
女孩说:“你也讲一个新鲜一点的笑话嘛,这个故事听烂了。”
谭军说:“我还把它当成宝,你就听烂了,那你讲个新鲜的。”
那洗足妹说道:
“有个女子上前线,突然来了你刚才讲的那个东西。临阵晕倒,被人抬到医院。
跟你一样大的军医赶快给女战士洗伤口,等女战士醒来后,没结婚的男医生说道:都打穿身体了,我帮你已经缝好了。”
笑得我们两人拍桌打椅。
谭军说:“不和你们两位老师傅讲了。讲不赢你们。”
两人洗了足,回到歌厅,他们一群人唱得正欢。
我们一直唱到12点半才散场。
少泽很爽快地买了单。法院经费充足,贞姐也来了。让他们去处理吧。
次日上班,我就先往闻科长办公室而去。
路上,我碰到好几位同事,现在可以说是前同事了,大家都十分客气,握握手,互相问好。
我又到办公室高晓雯那儿打个招呼。
她笑道:“你幸福啊,听人说你们办公室都是女的。”
我笑道:“幸福?你又不想去。”
她说:“张科长不带我呢。”
我懒得接话了,问道:“闻科长还是在原来的办公室?”
她点点头。
我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