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光耀居然面对燕青衫的威压,半点不受制,反而还行动自如?
看着他转头的瞬间,薛明星忽的就想起了,不久前在乌鲁布这人冲破自己设置的保护层的事儿。
燕青衫自然是更加诧异的,“你,怎么会没事?”
许光耀根本不知道面前这人是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文特助是受了什么算计,忽的就跪在了地上,他眸子里闪过警惕和阴鸷,“你做了什么?”
薛明星瞥见地上的人,面色涨红,似乎要支撑不了多久了,适时出声,“小草,收手。”
燕青衫听从于薛明星的命令,几乎是已经刻到了骨子里的,她收回了威压,只是面上神情依旧不太好看。
那瞬间,地上的人累得直接趴在了地上,大喘着气。
“抱歉,没和你说这事,这家伙确实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但也只是名义上的。”薛明星揉了揉眉心,缓缓开口。
燕青衫面色不愉。
薛明星续而道,“至于同床共枕,也只是误会罢了。”
燕青衫转了瞧了眼对面的许光耀,“我认得你,你就是时倾那孩子说的难治的病人,是许家的后人吧?”
骤然听到燕时倾的名字,还是以这样的称呼方式,许光耀心思一转,似乎对面前这人的身份有了猜测。
薛明星适时开口,“没错,他是许家的长子,许光耀,我们会结婚全都是意外,总之,不久之后就一拍两散了,现在他找我,只是我和他有点交易罢了。”
听了解释,燕青衫面上神情和缓了些,然而,那边垂眸的许光耀听了这话就有些不是滋味了,文特助一抬头,那角度正好就瞧见了许光耀眸子里的那分明落寞,不由得在心头叹了口气,直心疼起自家老板来。
“既如此,我就自我介绍一番好了,我是燕时倾的奶奶燕青衫,这位是我们燕家的阿祖,就算你们结婚了,也得放尊重些,否则,我们燕家首先就不会善罢甘休!”燕青衫语调沉沉,直接对着那边的许光耀说了这么一句。
文特助听清楚了,下意识喃喃一句,“燕青衫?那不是个年过百岁的老……”
话没有说完,就感觉到了什么,救生欲叫他直接闭上了嘴巴。
直到燕青衫和薛明星道了别,文特助这才松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有什么事,说吧。”解决完了那边,薛明星也算是松了口气。
然而,谁知那边许光耀听见了这话也当没听见,重修抬手将纱布给自己捆住,坐回了轮椅上。
薛明星:???
文特助十分自觉地开口了,“老板借口去医院,这才能够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多了……”
他话还没说完,薛明星蹙了眉头,“上车说吧。”
尽管知道这人的目的,还要走一边流程,倒是麻烦得不行。
上了车,文特助继续道,“我们从乌鲁布带回来的人是五年前夫人在许氏工作的秘书,当时事故发生时,这个秘书和夫人同时前往了南部边境,但不知道为何最后却率先回帝都了,在夫人出事后,她就被解雇,一个人逃到了乌鲁布待了五年,我们的人审问过她,但那秘书嘴风紧得很,老板和我没办法出面,我们只能来求助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