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明明很能打的人,忽然就在寒韵面前装起了柔弱。
寒韵可不想听他叭叭,望向一群黑衣保镖,“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砍人啊。”
几个黑衣保镖捡起几把带血的长刀,就要去砍人。
吓坏了刁匡、龙哥和中年男人。
躺地上的几人,皆是跟条虫子一样的,扭动着遍体鳞伤的身体,不断往后退。
嘴里还在辩解,“我们没有伤他。”
站在一旁的关荷荷、傅浅柔也吓白了一张脸。
见寒韵真的下了杀手,刁野一把握住她的手,“寒小姐,我的伤死不了,你……”
寒韵冷冷打断,“他们是坏人,不准跟他们求情。”
刁匡已经吓哭了,疯狂哭喊:“弟弟,你怎么能这么坏?你身上那些都是我的血,你压根没伤着。”
寒韵只觉得好吵,“先把他的舌头割掉,再杀了。”
“是。”一个黑衣保镖,蹲地上,单手掐住刁匡脸颊,准备去割他舌头。
惊得刁匡使劲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对上刁野看好戏的眼神,他又急又气,“刁野,你为什么要冤枉我?”
刁野冷笑,眼睛忽然被捂住,耳边传来寒韵的声音,“太血腥了,别看。”
感觉到掌心下的睫毛动了几下,痒痒的,还麻了一瞬,寒韵嘴角弯起。
都这种时候了,这男人还不忘勾引她,还真是个不安分的主。
刁野身体僵了一瞬,扯开她的手,“寒小姐,杀人太暴力了,我想到个更有趣的惩罚方式。”
寒韵指尖勾起他的下巴,“说说看。”
刁野看一眼大胖、小崔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眯了眯眼:
“不如让他们一边扇自已耳光,一边忏悔。”
寒韵笑了,“好,就这么办。”
她手指向地上的三人,“都听到了吗?快点扇,否则砍了你们。”
比起被砍了扔海里喂鱼,三人更能接受这个。
刁匡扯开黑衣人的手,第一个开始扇自已耳光。
边扇边哭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跑去给龙哥告密。”
龙哥和中年男人也扇了起来,哭着鼻子忏悔。
寒韵眉心一拧,“扇重点,声音太小了。”
啪——
刁匡一巴掌呼在脸上,疼得他眼泪直流。
他表面认错,心里却在疯狂呐喊:
刁野,你让我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丢脸,我恨你!
今日之辱,我记下了,不弄死你,老子名字倒过来写。
一时间,空气中只剩下扇耳光的“啪啪”声,以及三人哭着求饶的声音。
边上的傅浅柔、关荷荷已经看傻眼了。
直到三人脸都肿得跟猪头一样,刁野才拉着寒韵的手臂摇了摇:
“寒小姐,可以喊他们停了吗?我忽然觉得不好玩了。”
寒韵冷声喊:“都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