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勾着沈珈芙的手指把她搂到跟前,和她一起往那边的桌案去。
“朕翻了些书册,选定了几个乳名,只是不知孩子是男是女,也给你看看,喜欢哪一个?”
说起这个,沈珈芙也觉得巧了:“今日母亲才问起我,说给孩子备了什么乳名,我之前还未曾想过这些呢。”
她近日都在给孩子准备自已做的小衣裳,都没绣完,还想着等祁渊过来了和他提一提这事,没曾想祁渊自已已经选了些名字。
“我看看陛下选的什么名字。”
说罢,翻开了面前的书册子。
祁渊选定的名字有男亦有女,两个都不耽误。
沈珈芙仔细挑着看了看,看花了眼了都,觉得这些名字选的都不错,只是一时挑不出一个来。
“陛下等我再看看,孩子还有几个月才出生呢,不着急不着急。”说罢,沈珈芙放下了书册,朝着祁渊笑笑。
她说的也在理,孩子还没出生,名字还可以再选选,也不必急于一时半会儿的。
祁渊看她把书册放下了,也不知憋着什么坏主意,频频看着他。
“想说什么就说,朕又不会拦着你。”祁渊让她别憋着自已。
沈珈芙捏了捏手指,问他了:“陛下就不好奇嫔妾给陛下准备的是什么生辰礼吗?”
祁渊变了脸色,微微皱眉看她:“之前不是让你别准备了吗?”
沈珈芙整日都在自已的玉芙殿绣着给孩子的小衣裳,不然就是趁着天气好在园子里走走,再找郑贵嫔下下棋喝喝茶,还能有时间给他准备生辰礼?
就算有时间他也不打算让沈珈芙操心这个,去年绣一条腰带就着实费力,虽然没给他瞧见,但他也知道沈珈芙那手上定是被扎了不知多少个小血孔。
沈珈芙点点头,老实应声:“嫔妾没准备,陛下放心吧。”
“嫔妾是之前给陛下准备好的生辰礼,好早之前就给陛下备好了。”
“陛下快猜猜看是什么?”她一脸兴奋,指望着祁渊能猜出来。
可凭空猜,祁渊去哪儿给她猜一个出来。
于是坐在沈珈芙跟前要她给点提醒。
“是嫔妾自已做的,没费什么功夫。”
即便是这样,祁渊也猜不出是什么,他看着沈珈芙,无奈地试着问了问:“又给朕做了衣裳?手帕?还是什么别的。”
沈珈芙笑得有几分得意,说都不是。
见祁渊实在是猜不出来,沈珈芙提醒了一句:“陛下不知道吧,嫔妾还会酿酒呢,在曲州的时候嫔妾还酿了不少梅子酒,那时候兄长和母亲可喜欢喝嫔妾酿的梅子酒了。”
所以沈珈芙是给他酿了酒?
祁渊神情微变,想着他在行宫的时候也就那一段时日出宫去了,难道是去山上摘了葡萄酿的果酒?
但沈珈芙知道他不爱吃甜,应当不会是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