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丝,手从发丝中拿出来,研判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伸手,将旁边的一株杨柳攀折下来,不过微风一样的和煦一笑。
“历史证明一个道理,优胜劣汰,这个也是真正的。”
“你倒是知道的多。”他说,一边说,一边看着湖面,有落花就那样顺着水面给冲走了,她回眸,看着阳光下的女子,她的脸色红红的,好似心事重重,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简直与赫连皇后一模一样。
“不过是管窥蠡测罢了,您想要做什么,只要是您认为正确的,自然是会放手一搏,这个鱼我们医者也是一样,只要是可以看到一点儿病患的希望,就不能收手,这一点,人人都已经尊敬您,应该钦佩您。”
她说,就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这样理解一个关押自己的人。
“你知道我如何惩罚了她?”他转移了一下话题。
“王爷,您忍心让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小丫头给您荷花池中放水,您的荷花池……很大,您确定?”
“难道不确定!”他微眯的凤眸终于睁开,“这其实是第一个选择,还有第二个。”皇甫空冥说到这里,终于一笑。
“还有第二个,原来是多选题?”南宫卿瑾凝眉,看着眼前的皇甫空冥。一则以喜一则以惧啊,王爷真是会故弄玄虚的。柳媚儿哪怕这些年再不好,算得上是皇甫空冥的糟糠之妻啊。
她难道果真情愿呵责柳媚儿,并且就那样忍心让柳媚儿的丫头去给荷花池纺放水,那荷花池大的无边无涯的,她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
看到还是一个多选题,南宫卿瑾支颐悠悠然看着眼前的皇甫空冥,皇甫空冥的目光看着女子那星星眼。然后站起身来,“不,你以为我会杀了这个丫头?”
“难道不是?”
“不,第二就是,要么就挑水将府上来来往往的道路打扫一遍,本王就小惩大诫了。”
“王爷……”南宫卿瑾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本王怎会搞错,像琉璃这样的糙人,除了做这些杂役,还能做什么呢,别以为本王去了,柳媚儿就可以在这里独当一面了。”他说,一边说,一边望着南宫卿瑾。
“她没有那种意思。”她低眸,并不愿意离间他们之间的情感,尽管这情感其实不用离间,已经快要给撕扯开了,已经快要完蛋了。
“您其实还可以从轻发落的,我……我没有什么异议。其实,那一晚的事情也是我,她真正是无心之失,王爷——”南宫卿瑾嘟囔一句,幽怨的看着眼前的皇甫空冥。
与柳媚儿不同,她南宫卿瑾并不是那种好像很喜欢折腾的人一样,而对于皇甫空冥那丝毫就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她也是有点儿不明就里。
“明日开始吧,让这丫头跟着苦役好好的做一做她以前压根就不会做的,也是长一个记性,其实,本王这里已经得过且过了。”好吧,原来是柳媚儿那边如蒙大赦。
其实,琉璃躲过了这一劫,几乎以手加额。不过明日,这挑水的杂役,这想一想她的腿肚子都有点儿条件反射的疼。
“你被折腾了半晚上,倒好像是很为她们担忧似的,你尽管放心就是,这两个人厉害着呢,哪里是你这种弱不禁风的,更何况,我只是让琉璃多多运动罢了,并没有让她那样子运动,这个你大概是误会了。”
皇甫空冥略微幽怨的望着眼前的女子,她呢,不说一句话。
“让琉璃挑水,只做一件事情吧。要么淹满荷花池,要么就打扫路面。”南宫卿瑾说。
“好,本王拭目以待,一件杂役想必她可以做的很好,已经不错了,只是莫要虎头蛇尾的,本王讨厌那些有始无终的人呢。”他凉飕飕的说完,看着水面,水面用蜻蜓刚刚飞过来,落在了莲花上。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嗯。”南宫卿瑾叹口气,其实,她现在想要走大概都走不成了,因为柳媚儿是一个很有城府的人,往后一定不会就那样轻描淡写就让自己离开的,往后……往后的日子,一定比现在还要举步维艰,她何尝就不知道。
“王爷有没有想过……”她昂首挺胸,站在皇甫空冥的身旁,皇甫空冥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这女子那种为难的神色,那种眉宇微微褶皱的样子,简直与曾经的皇后赫连一模一样。
为何造物主会造出来这样美丽的两个尤物呢,还说她不是赫连皇后吗?为了赫连皇后,他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做的啊?他就那样看着眼前的南宫卿瑾,南宫卿瑾自然不能对他那炽烈的目光报以一笑而过或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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