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情听后,呆呆地望着石壁道:“不了,我已经过了拜师的年纪。”
宗粱听了后不以为意道:“那有什么,很多人四五十岁了还在拜师呢。”
天情怔忪道:“那是他们不是我。”
宗粱为天情所说的话哑口无言,无以反驳。
宗粱看着天情,捻着白花花的胡子思来想去,对天情道:“我们打个赌怎样?输了做我徒弟,赢了我带你下山?”
天情道:“不用了。”
宗粱为之气结,这个天情死活都不上钩,如果天情一旦有能力自己下山,那么自己便失去了这个绝佳的收徒机会。既然天情不想出手,那么自己便逼着他出手便是,于是宗粱一拳便假装挥向天情,一边挥一边道:“让我来试试你的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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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情灵活地躲避着,皱着眉头,并不愿意和宗粱多作纠缠,也不想和宗粱比武。一开始宗粱只用了两层功力,天情避起来轻松随意,甚至能够反击宗粱。宗粱心中窃喜不已,天情慢慢地上钩了,要的就是这效果。
宗粱暗暗加强了功力,用了五层的功力,但是天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多大的变化,也没有什么压力似的。宗粱挑起一柄剑给天情道:“我们来较量一下剑法。”说罢,向天情连刺三剑。
天情一手接过剑,脸色阴郁,眉宇间突然就难过了起来,像极了要哭的模样。宗粱的剑刺道面前,天情的反应过来,机械地格挡着,宗粱的攻势并不犀利,所以一时间天情还是有空分神想其他的事情。
天情在想,自己有多久没有碰过剑了?具体多久已经不知道了,自己一直用的是刀,如果自己当年不是心血来潮,非要下山的时候用刀,也许自己的成就会更高,自己也不会让湮死在绾萝的手中,自己便能够用手中的剑保卫湮的安危。
天情开始惨笑,不对,那根本就是惨哭,天情在恨自己为什么用的不是剑,为什么用刀?如果自己一心学剑,不分心学刀,自己一定早就超越了师父,一定能够让湮活下来。可是,如今一切都已经太晚,天情心中充满了遗恨,对自己的不满,天情心中在怒吼,但是脸色依然平静,只是更加忧郁,双眉几乎挤到了一起。
天情的剑法也在变化,原本的格挡便成了主动出击,宗粱心中暗喜不已,他想要的就是天情的主动攻击自己,这样打起来才酣畅痛快。但是宗粱没有想到天情的反攻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自己太低估了天情的实力和潜力。
天情的剑法有着浓重而化不开的悲伤,剑剑快速而决绝,凶悍而冰冷,不给宗粱留一丝的后地。宗粱慢慢地发现天情剑法的厉害,觉得自己也要认真起来,不然说不定就败在天情的手上了。可是宗粱还没来得及用上十分功力的时候,他已经败了,因为天情的剑就停在他的天突穴前。
宗粱脸上充满了惊讶,天情怎么那么快,快到自己来不及变招。宗粱看着天情寒若冰霜的脸,感到一丝寒冷和悲凉,宗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悲凉的感觉,但是就是明明确确的感觉到了一种悲凉。
天情的剑只在宗粱的天突穴前停了一下子便收剑,然后转身向洞穴里面走去。当天情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的时候,宗粱一直盯着天情的背影,心想,天情这样子一定是有着心事,不然剑法不会那么冷,天情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呢?
宗粱在天情平静的时候去问天情,天情紧闭双唇,不言不语,只字不提。宗粱也不想太多地打听天情的事情,既然天情不愿意说,宗粱也就算了。由于宗粱自己败在了天情的手上,加上天情的功夫看起来绝对不止表面这点深度,最重要的是天情对宗粱的功夫一丝兴趣都没有,宗粱也就算了,也不再想方设法让天情拜自己为师,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收徒也是一个道理,没有师徒之情,收来也是没有用的。
天情在山洞内待了一个月,不再想着收天情为徒后,宗粱每天闲来无事便会和天情将一些自己武学上的心得,天情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在听,却更好像不在听,他就在哪里坐着,不言不语。不管天情有没有听,宗粱都自顾自地说着,至少天情总会听那么一两句进去。宗粱也会和天情说一些自己的江湖事迹,说当年武林的十大豪杰的一些江湖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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