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家这就端来。
没办法,不能让别人插手此事,咱家的干儿子们都不行。
”
夏秉忠这是为了保护他的干儿子们,毕竟一旦掺和进来,那就必死无疑。
甚至于,他自己都不见得有十分的安全。
不大会的功夫,他就端了一個餐盘过来,上满放在好几个汤盅。
“我家那边。。。”
“已经派人去通知了。
”
夏秉忠笑言“就说然公军务繁忙,已经回到军营之中。
”
陈然转身欲走,不过还是顿住脚步问了出来“昨晚宫里。。。”
“然公,忙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别的事情无需操心。
”
夏秉忠的笑容淡了淡,不过还是给他透露了一个关键性的消息。
“太上皇突然疾病,已经卧床。
”
这就够了。
想来昨夜对皇宫的大清洗,实际上就是在清洗太上皇的势力。
而没遭到反噬,唯一的可能就是太上皇已经无法下令。
没了太上皇的命令,单纯依靠戴权,是无力抵抗的。
说不得,此时戴权已经先一步下去,为太上皇打前站去了。
至于说皇帝是怎么办到的,陈然不想知道。
天家之间的互相残害,什么样的手段都用的出来,没必要知晓这些。
摇摇头,陈然端着餐盘转身回去。
“虽说生子丹是一击必中,可皇帝让我留下继续,总不好违抗圣旨。
我这可是奉旨做。。。咳咳~~~”
皇宫内外,都中内外都在经历着一场腥风血雨。
自从铁网山归来,皇帝举起了屠刀就没停下过。
参与了铁网山叛乱的自不必多说,抄家砍头按照流程来。
留在都中的那些老义忠亲王余党,也是再无太上皇的照抚,本身的力量又都用在了铁网山,面对皇帝的屠刀毫无抵抗之力。
随后打击面开始扩大。
太上皇的亲信们,未能保护好大皇子与三皇子的王府侍卫,没参与叛乱的部分五城兵马司人员,甚至分管都中治安的顺天府都跟着倒霉。
也就是顺天府尹贾雨村的关系足够硬,方才勉强独善其身。
至于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京营又是叛乱又是溃散的,自然跟着倒霉已经被下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