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绣帕上相似的刺绣手法……
不知想到了什么,裴宴之起身直接朝着墨松苑外走去。
秦瑞一定知道什么,所以才会对香凝穷追不舍。
他不信香凝的那番说辞,但他也不信秦瑞诓骗的话。
只有见到秦瑞,裴宴之才能验证自己心中的想法。
裴宴之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狂跳,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将要从他手中脱落一样。
香凝是路江要找的人,她是路家的女儿,她有名姓,有身份。
她叫朝光,有疼爱她的舅舅和哥哥。
如果路江知道她在裴府,知道她的身份,他一定留不住她。
裴宴之站在墨松苑的门口,那一阵冷风将他所有的燥热全部吹散。
他感觉到当头一喝。
这一刻,裴宴之心底的想法就像是参天大树一样疯狂滋长。
路江不会知道香凝的身份,而香凝同样也不会知道路江在寻她。
她是他的阿凝,仅此而已。
裴宴之承认,他卑劣且不堪,可他别无他法。
这一夜,裴宴之没有回来,香凝也不知他去做了什么。
不过他不回来,香凝还乐得清闲。
要不是晨起时,看到坐在不远处的人影,她还以为裴宴之要几日都不见呢。
天是一片雾蒙蒙的白,或许冬日的天总是给人一种阴沉沉的感觉。
香凝睁开眼,撩开帷幔时,便看到坐在软榻上的男人。
他还穿着昨日的衣裳,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可却能感觉到有些低沉。
听到香凝起身的动作后,裴宴之才转过头来。
她见他起身,缓步朝她走来。
香凝不知他在窗边坐了多久,他的手很凉,身体更凉,像是带着无论怎样也驱散不了的寒意一般。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他的吻随之落下。
香凝身上单薄的衣裳也被他扯开丢出帷幔。
裴宴之托着她的身子,将头埋在她颈窝的位置,闷声说道:“阿凝,说你属于我。”
“说你只会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