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榆枝懂了,这是想来就来,想停就停。
端着水嗅了嗅,没什么味,然后在四人惊恐的注视下,一口闷,砸吧嘴,还是没味。
“枝枝,你这傻孩子,赶紧吐了,吐出来。”
王新凤伸手去抠榆枝的嘴,榆枝吓得往桑大壮背后躲:“妈,妈,别着急,我没事,真没事。”
“这是能随便喝的吗?怎么能没事?不行,必须得去医院,快,桑大壮,背上去医院。”
桑大壮也担心,二话不说就要背人。
榆枝急忙躲开,躲到桑葚桑叶兄妹俩背后:“别,别,真没事,不信你们都喝一口试试就知道了。”
突然承担起了保护榆枝责任的兄妹俩……莫名其妙的骄傲是什么鬼?
桑葚摸摸鼻子,木着小脸,一本正经道:“奶,我试试吧,有毒的东西我能试出来。”
王新凤想也没想拒绝了:“你一个孩子试什么试,让你爸试。”
桑大壮……亲妈的爱好沉重。
全都对桑大壮投去同情的注视,桑大壮冷着脸接受了。
端起榆枝没喝完的水,喝了一大口,和普通白水没什么区别,喝下去也没什么感觉。
榆枝笑问:“是不是,没问题吧?”
王新凤还是不信:“枝枝,你还能放不?”
“能。”榆枝又放了些。
王新凤端着碗,一副壮士扼腕的决绝:“要死,我们一家人死一块,小葚,叶子,来,咱们一人一口,黄泉路上不孤单。”
桑葚桑叶……可真是亲奶。
榆枝……不至于,真不至于。
桑大壮……好在亲妈不是只对他有真爱。
一人一口分了水,然后就是诡异的静默,谁也没说话,好似在等死亡降临。
然后桑大壮的肚子咕噜噜开始抗议,好好的氛围,破得稀碎。
王新凤嫌弃得要死:“算了算了,要死也当个饱死鬼,都吃饭,吃饱再说。”
一场乌龙就这么结束,要不是榆枝仍旧可以放水,刚刚经历的一切,就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梦。
“枝枝,你的镯子是不是收起来了?”王新凤瞧着榆枝白皙的手腕上没有木镯,随口一问。
榆枝摇头:“没有啊,我一直戴着呢。”结果一看,哪有木镯。
急了:“镯子呢?”
然后白皙的手腕上,慢慢显现出一个血红的木镯。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