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快气疯了,挣扎着抄起炕桌就要抡她:
“你过来!你过来呀!你敢又害人倒是敢过来呀!
我要抡你!我要打死你!”
浮大白和老杨氏赶紧拦下了,还要挣扎着冲过去的阿元。
再打就说不过去了,前面的还能说大家是去找福宝才受得伤,阿元心疼家人,一时气不过。
再打总不能说这一家子都是福宝害得吧,她们能说,别人也得真信啊。
要是因此失了人心,以后可就二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大人总是考量顾虑很多,所以恨和讨厌都不够纯粹,甚至有时候对讨厌的人,仇恨的人也会说口不对心的客气话,什么都要翻来覆去的思量。
所以,也就远没有一心想弄死福宝的阿元有杀伤力。
阿元嘴上说着,心里想着,实际也立马做着,知道有后果,但也真的不顾任何后果。
实话说,福宝也有点怵她,哪怕有亮晶晶保护,福宝还是丢了半排牙,脸上胳膊上全是被抡出来的青紫色。
就连阿元身上的亮晶晶,她一拿,也全都是一下下砸下来的,跟冰雹似的砸的她生疼。
福宝委屈的瘪瘪嘴哇的哭了起来:
“你胡说!你才害人呢!你太坏了!我不喜欢你!你想砸死我!”
福宝说的是亮晶晶,也说的是昨天的马扎。
阿元握着炕桌腿儿,抑扬顿挫的吼着:
“没错!怎样!
你过来!我给你一桌子!把你牙全打飞!”
声音大的,飞都出了回声。
大家还是头次发现阿元居然莽像老杨氏当年一样!
最不可能像她的怂娃子瓜娃子,居然最有她的模样!
老杨氏看着阿元一恍惚,差点没按住她,炕桌被阿元一把抡了出去。
要不是老杨氏回过神来按了她一下子,阿元再往前蛄蛹一点点,这一桌子肯定结结实实的楔在福宝脑袋瓜上。
现在炕桌只是嘭的砸在地上,把地上的砖头都崩出了裂痕。
想削你的阿元,每一次都会用尽所有力气来削你。
劲儿使大了,牵动胸口被浮二白踹出的伤,阿元直接又吐出一小口血来。
但就这样也不放弃,催促着浮大白:
“咳咳,爹,咳咳,给我把桌子捡回来,我再砸一次!”
福宝的哭声从桌子拍来就静止了,一直到此刻,哇的一下子,哭的更大声了。
浮大白握住闺女努力向着炕桌使劲的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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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桌子散架子了,和昨天的马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