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吓的脸都白了,转身要跑。
就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抓住,捆在了板凳上,狠打了起来。
那些小厮也是下死手,没几板子下去,春分下身的裤子就渗出了鲜血。
她凄惨的叫声划破大房院子的上空,
“萧二小爷,救救我啊,救救我啊!”
萧承言只冷漠的跪在一旁,任凭春分叫的撕心裂肺,愣是没瞧她一眼。
他笔直的跪着,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今日的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明明给乔清舒下了药,也明明看见她喝了下去,她还推说头晕要去休息。
怎么等她摸到房里的时候,乔清舒就变成了这贱婢了!
刑夫人显然也想不通,她站在一旁叉腰边骂边问,
“小贱蹄子还不老实交代!今日明明是你家姑娘在厢房歇息,怎么变成你了?”
春分被打得近乎丢了半条命,忙哭嚷着辩解,
“我喝醉了在榻上休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春分还真是啥也不知情。
她宴会上得乔清舒赏赐了几杯酒,喜得跟什么似的。
她何时吃过这般的琼浆玉液。
萧家今日家宴的酒是朝廷特供,春分忙不迭的将乔清舒递给她的酒喝的个干净。
哪知道喝了两杯就醉的不行,乔清舒也推说醉了,主仆二人这才来到厢房歇息。
春分立刻昏睡过去,再醒来时就是萧承言摸到了她的榻上。
她满心欢喜的从了,只当萧承言是专门来寻她呢。
板子继续狠狠地打着,片刻之后凄惨叫声停了。
春分浑身鲜血淋漓地被抬在一块门板上,萧之衡将卖身契撕了扔在她身上。
片片碎纸落在尸身上。
他冷漠吩咐道,“天黑后就抬出去扔去乱葬岗。”
乔清舒回到乔家已近黄昏。
刚一走进竹青轩,就看见院门口站着柳婉儿。
柳婉儿是被几个小厮架着扔出了萧家的大门。
她本还想在门口徘徊,萧家直接放狗撵她。
她一身狼狈地回了乔家,心中一口郁气堵在心口,实在坐卧不安。
只立在乔清舒的院子外,等她回来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