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可听到了?祁国公居然直接称呼本宫名讳,之前他叫本宫名字,本宫大度不与他计较,如今又是如此。”
“不敬本宫便是不敬皇家,三皇兄觉得他们敬您吗?”
“你……”祁国公一僵,对上三皇子看来的目光,只得憋着重新道:“实在是公主说得价格太离谱,金创凝肤露顶多一千两,五千两?!恕老臣孤陋寡闻,还不知哪个蠢货会花这么多银子买一瓶。”
“……”盛知婉挑眉:“怎么,国公爷居然不知祁世子用了本宫的药,这一瓶,正是他花了五千两从奇珍楼拍来的?”
“国公爷若是不信,可以去奇珍楼询问,您是祁世子的父亲,想来奇珍楼的掌柜不会瞒着您。”
盛知婉含笑说罢。
祁国公面上神情完全僵住了。
所以,他方才口中骂的蠢货,居然是……自已的儿子?!
祁国公一张老脸涨得青红交加。
祁非蕊目光盯着盛知婉,以前不知道,如今才发现,她这位前嫂嫂居然如此的伶牙俐齿。
但此事盛知婉占理。
他们国公府显然不适合同她再纠扯下去,书朗身上的伤也得赶紧医治……
“好!”她直接站出来:“一切都按公主的要求,明日国公府便会将五千两送去公主府,另外,除了诊治、营养费外,我们国公府还会再多赔付二百两,待到他伤好后,我会亲自带着书朗向他赔礼。”
祁非蕊说罢,祁国公立刻有些不愿意,但对上祁非蕊的视线,还是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至于祁书朗……
让他给一个害他如此的傻子赔罪?绝不可能!
国公府带着祁书朗离去,围观的百姓也散了。
盛芫皓看看商行聿同盛知婉,笑了一下:“商二公子,既然同庆宁还未成婚,还是注意一些,否则,损坏庆宁名节便不好了。”
“微臣谨记皇兄教诲。”商行聿连忙拱手。
“……”
皇兄?
盛芫皓这才注意到他对自已的称呼,嘴角狠狠抽了抽,转身走了。
此件事很快便传入了宫中。
御书房内,崇晟帝手中朱笔微顿,一丝冷笑浮现在嘴角。
倒还真是同那个人一样。
一样的悲天悯人,一样的喜欢多管闲事。
又或者……
他心中不屑,面上却摇头叹道:“看来,庆宁那丫头是还没忘记书羡,她这是借着此事,在同国公府别苗头啊。”
苏德运闻言弓着腰没说话。
但他心头却不是这样想的。
那日公主同祁世子和离时,他便在场,公主的眼中是真的丝毫没有祁世子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