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丽的夜晚,如此让人陶醉的洞房花烛夜,让一对新人不知不觉间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并为之上瘾,逐渐沉沦。
似乎,还不够,只想要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再幸福一点,再幸福一点。
于是,两人的身影在屋内缓缓移动,如蝴蝶在花间穿梭,从炕头到炕尾,从炕边到窗台。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似为他们披上一层银纱。
他们紧紧相拥,每一个触碰,缠绵在一起的身影映在窗户上,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不远处,墙头上,那个曾连前夫都算不上的林承嗣,瞪圆了眼睛,正趴在墙头上偷窥着这一幕。
他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窗户上那幸福的剪影,心中五味杂陈。
原来洞房花烛之夜,在他们这里如此唯美浪漫。
他林承嗣居然不知道,也从未感受过。
曾经的他,在拥有时不懂得珍惜,任由那些美好的时光从指缝间溜走。
甚至,就连原本应该属于他的洞房之夜,他都错过了。
全被沈玉莲给坏掉了。
想着,受了距离刺激的林承嗣又回到屋里,把沈玉莲捶了一顿。
夏红旗的新婚之夜,沈玉莲被林承嗣捶了八顿。
沈玉莲气疯了。
看着林承嗣扭曲的面孔,她讥讽不止,“哈哈哈,林承嗣,你是不是心里很难受?”
“看着你喜欢的女孩子嫁给了隔壁的邻居,还偷偷地趴着墙头去看西洋风景,林承嗣,很刺激吧。”
“哈哈哈,真是好笑!”
“就你这个窝囊废,连起都起不来的废物,还在惦记着她,林承嗣,你个废物,就知道捶我,你活该被抛弃。”
“活该在未来的每一天,在看到听到他们恩爱的声音时,享受着万蚁抓心的痛苦!”
沈玉莲话没说完,就又被揍了一顿。
“你这个只会尿床的废物,连尿都控制不住的人,还好意思讽刺我起不来!”想到那晚在招待所胡同里留下的后遗症,林承嗣恨得牙痒痒。
“我是起不来吗?我就是根本不稀得碰你!”
“你这个从粪坑里跑出来的破鞋,都不知道被谁给睡烂了的烂活,老子就是把自己割了喂猪,都不会给你!”
亲眼看着夏红旗与陆川如此恩爱缠绵,嫉妒如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后悔的情绪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让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连心都冷了下来。
在刺激之下,林承嗣什么难听骂什么,沈玉莲被骂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同样受到了刺激的沈玉莲,在骂她的时候,一点也不留情面。
沈家宾客散去,林承嗣也不再捆绑她了。
现在,她也自由了。
在看到林承嗣扒着墙头偷看东院邻居新婚之夜的时候,她自然也看到了。
不,确切地说,她是听到了一种幸福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也只是一墙之隔而已,夜色,又是那么安静,刚刚新婚的那一对人,似乎完全显然在酣战之中,一个不留神,那幸福的声音就飘过了墙。
听到那声音,沈玉莲眼睛都红了。
听到林承嗣的话后,她的讽刺更甚,“嗤,还不稀得碰我,你倒是想碰呢!”
“你起得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