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事情,她干得出来!”
“还说自己是人家沈鸿煊的闺女呢,我呸!”
恶心死人了!
这么一说,女人们似乎明白了什么。
纷纷说道:“那明个,没事的时候,可得提醒一下和咱们处得不错的姐妹一下,让她们小心点,万一沈玉莲把孩子按在自家男人头上,可千万不能让她破坏了夫妻感情。”
葛红霞听了,突然忍不住哈哈一笑。
“你们可拉倒吧,你们巴拉巴拉咱这屯子里,哪里有几个有钱有实力的。”
“如果真有的话,那就是除了陆川有点钱,那就林承良那家伙还有钱,但人家林承良也不知道去哪里出差了,又一直不在家。”
“要我看呢,除了他们两个,在这个屯子里,也就队长家里算是有点底子了。”
“所以呀,刘芳你也不要提醒别人了,你还是小心一点吧。”
“我,噗……”刘芳一听,哈哈哈一声笑开了,“她敢?”
“她沈玉莲要是真敢往我家男人身上泼脏水,那可就有她好果子吃了,我可不是夏红旗,我要是闹起来,那可是不得了的。”
女人们说说笑笑离开了。
沈玉莲听到那说笑声走远了,她才狼狈地爬起来。
站在胡同里,她侧耳倾听着隔壁的动静,一双灰白的眼珠子冲着墙头那边翻着。
现在,她已经轻易不敢招惹夏红旗了。
自从多次较量之后,她一次比一次惨,这让沈玉莲只要提到夏红旗,就有些发憷。
发自内心的憷夏红旗。
怎觉得夏红旗很邪门!
特别是,后来听说,在她去县城的那晚,夏红旗也去了,甚至,陆川还找了她一宿。
在听到这件事后,沈玉莲就总是想到她在胡同里遇鬼的事,总觉得这事情和夏红旗有关系。
还有,在夏红旗结婚那天,明明她已经逃到门口了。
明明那门并没有上锁,可是,她就是出不去。
当时,她要是真能冲出去的话,那就见到爷爷了。
这事儿,后来沈玉莲仔细想过,她就觉得,八成这件事也和夏红旗有关系。
要知道,除了夏红旗,谁还能阻止她见爷爷呢。
夏红旗,她就是想把自己困死在这里!
沈玉莲怀疑是怀疑,但是没有证据。
即便是没有证据,她依旧不敢轻易招惹夏红旗,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两家一直相安无事。
不能招惹夏红旗,那只能从陆川身上下手了。
本以为,她提示性地说出一些秘密,能让陆川想起什么,甚至对夏红旗产生嫌隙。
说不定他想起什么的时候,还能给自己一些慰藉,却没想到换来的是陆川如此强烈的反感。
他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什么吗?
明明,他们才是一对啊?
他怎么可能一点也想不起来?
沈玉莲失魂落魄地回到厨房,锅里的饭菜已经有了煳味,恰如她此刻的心情,糟糕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