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岑梅和王有德还虎视眈眈,惦记着姐夫楚诚的棺材本。
“你刚才演得真像啊,眼泪都快哭干了,额头都快磕烂了吧?”
王有才有些心疼。
家里的地板都快被这败家婆娘磕烂了,要是拿不到钱……
那不就白忙活了嘛。
“还不是姐姐这小贱人贱的很,挨家挨户磕头借钱,搞的我在这岑家嘴都抬不起头,丢光了脸!”
“一共没借来几万块,却花在那废人身上,全都打水漂,还不如给用来给我买衣服!”
“我跟在后面,看着岑淋那贱人挨家挨户下跪磕头,脸都被丢光了!”
“不过……倒是学到了几分,你看我演得像不像那病死的贱人?”
岑梅不满的吐槽一声,随后邀功似的轻笑一声,有些得意忘形。
她方才演得可是动情声色,连自己都以为被姐姐的亡灵附体,身临其境。
“像啊,太像了!”
“只不过……太狗血了啊,我还以为要被识破了。”
王有才捏了一把汗,方才看着妻子岑梅的表演,他担心得大气都不敢喘。
要是被姐夫的前妻给识破了,就骗不到小钱钱。
“狗血?狗血怎么了,电视剧就是那么演的,那蠢女人就信这个!”
“就这还狗血啊,阿茨海默,苦情剧,典中典,我还没加上车祸跳楼,坠机溺亡呢!”
岑梅不屑的轻哼一声,她不过是随口瞎编了一个狗血的剧本,却让林茜那蠢女人信以为真,真是……
蠢啦。
也难怪会蠢到被姐姐抢了男人。
“楚诚那死废物,在工地干活失足摔断了腿,跌到了后脑,摔得神志不清,没摔死还真是可惜!”
“包工头不想事情闹大,赔了一笔钱,可还不够医药费。”
“要我看,他当初摔死算了,死了一了百了,还能赔一大笔钱!”
王有才撇了撇嘴,望着戴着呼吸机的楚诚,暗道可惜。
要是姐夫楚诚摔死了,可是能赔不少钱。
姐姐岑淋孤儿寡母的也守不住这笔钱,到头来还不是落到他王有才的手里面?
“呵,王有才你就这点出息了。”
“姐夫摔死了顶多赔个几十万,可是和那蠢女人演好一场戏,别说几十万,几百万都是小意思!”
岑梅怒其不争的白了一眼王有才,随后揉了揉血迹斑驳的额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演戏?还要演戏啊?”
“不是骗了一百万吗?我们直接收网跑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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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有才眼巴巴的望着妻子岑梅,他胆子比较小,见好就收。
毕竟,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多嚼不烂。
“唉,那蠢女人把钱打到了姐夫的卡里,可那张卡,在欺雪的手里,那妮子胳膊肘往外拐,不向着我这小姨,向着那躺在床上的废物继父,真是气死了人!”
“要不然早就拿到钱收手走人了,哪里还用到着留下来陪那蠢女人逢场作戏!”
岑梅咬牙切齿,那女人小心谨慎,岑梅不敢给出自己的银行卡号,怕直接暴露。
也只能用姐夫楚诚的卡糊弄,可是那张卡在侄女岑欺雪的手里,岑梅拿不到,眼馋得紧。
“取不出来,钱再多也是给那小贱人当嫁衣,我们也白费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