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她这是吃到什么大瓜了!
松江时雨那个男人未免也太……
贝尔摩德甚至萌生起了,要是赤井秀一还活着,就去问问他对松江时雨是什么看法的心思。
一个小组总不可能都沦陷在松江时雨西装裤下面吧?
该不至于那么离谱吧?
赶在安室透彻底发火前,贝尔摩德还是正经了下来:“是跟组织有关。”
安室透脸色阴沉,仿佛能直接拧出水,他咬牙切齿地道:“那他现在人在哪里?”
贝尔摩德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笑:“具体的事情,我可说不了太多,但是波本……你来晚了。”
安室透心中不好的预感骤然升起:“什么?”
“尤尔已经看上他,并且决定下手了,他目前在组织里是什么地位,你清楚。”
“想保下他,你一个人,远远不够。”
安室透呼吸一滞。
贝尔摩德笑着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哎呀,波本,我劝你还是跟我一起看戏吧,绝对够精彩。
如果喜欢那张脸的话,免费给你提供个易容?”
那是他的教官!
安室透直接挂掉了电话。
小巷。
仰头望着他、看上去气定神闲的青年在等一个回答。
诸伏景光从未见过这样的松江时雨。
在他印象里,那个沉默内敛、循规蹈矩,甚至算得上刻板的教官,绝对不存在主动让陌生人带走自己的说法。
但后来,先不提a的诞生,光据他所知的,琴酒在教官面前起码吃了三次闷亏。
神秘且危险,令人捉摸不透……以及——偏执。
诸伏景光只能想得到这个词。
松江时雨想跟他回去,有没有可能是察觉到,他这个“好心人”也是组织的一员,想要自己深入龙潭虎穴反调查?
又或者说是听见他的变声,便选择不顾一切抓住这根稻草。
……但凡换另一个组织成员,松江时雨死在这的可能性很大。
诸伏景光清晰地意识到,这是一条多么危险的道路,稍微有点不慎,不仅牵连到松江时雨,还会让卧底计划再次溃败。
他现在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应对后面的情况,这场意外着实猝不及防。
所以,这次还是尽量打消松江时雨的念头,先把人送到医院再说吧?
“我赶着回去做饭呢。”诸伏景光叹了口气,“这位先生,如果不愿意告诉家人朋友,那你起码也要去检查一下吧?”
“在下松江时雨,你可以直接叫我松江。”
金发青年靠着墙,没有焦点的蓝眸中还带着咳嗽激起的水意,他自顾自说着,抓着诸伏景光衣角的手却没放开。
诸伏景光无奈地道:“好吧,松江,你先松开,我打个119救护车。”
“咳,我不需要……”
松江时雨皱了皱眉,空着的另一只手向前摩挲,顺着诸伏景光的膝盖到大腿摸到大腿,险些把他给推到地上。
最终在某人躲闪无果后,抓住了他的另一只胳膊。
“不知名的好心先生,你叫什么?”
诸伏景光抿着唇,看着他那暗含期待的表情,最终还是硬下心肠,冷冷地道:“我真的要走了!你……”
面前的青年骤然低下头猛烈地咳嗽起来,金色的长发荡到前面,挡住了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