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瑶说她只主动一次,我终于可以放下了,本该是高兴的,可为何我的心像被人撕裂一般,
脑子也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起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怕是不能如愿。”
“我没有嫁给侯爷之前,从不敢与他攀谈半句,只敢远远看着侯爷,他近乎完美,我也曾想过放弃,
可是转念一想,他那么优秀,他都未曾开口拒绝,我既然有向上攀的机会,为何要放弃?”
南宫徵皱着眉,慢慢思索苏竹卿的话。
“余瑶也好,盛家也好,都不是那等拜高踩低之人,余瑶自然对你心动,你身上必然有吸引她的优点。”
“我知晓盛府一家不会看不起我,可我总觉得我配不上她。”
“余瑶觉得你配,你便是顶配。”
南宫徵猛的抬头,看着苏竹卿。
“竹娘子真这样认为?”
苏竹卿点点头。
“东家,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踌躇恐会悔终身。”
苏竹卿不再多说,起身走了出去。
“阿笨。”
阿笨浑身一个哆嗦。
苏竹卿和秋桑对视一眼,心中发笑。
“进去吧,你家主子有好事找你,我们也该回去了。”
阿笨怀疑的看着苏竹卿,果真?
阿笨深呼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公子。”
南宫徵一边披上大氅,一边往外走。
“公子,这是要去哪里?”
“跟我回去将母亲准备的提亲的东西都清点一遍。”
阿笨一脸懵。
提亲?
“公子,你要向谁提亲?”
“盛姑娘。”
阿笨脚下差点不稳,公子莫不是疯了吧。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盛府。
盛余瑶一脸郁闷,坐在亭子中。
盛若瑶走过来,看着盛余瑶一大把一大把的鱼饵往下丢,轻声笑了出来。
“祖父如今就只有这几尾金鱼,你别给撑死了。”
盛余瑶往下一瞥。
“祖父养的金鱼也真是蠢笨,不会变通,都涨到翻肚皮了,还一个劲的吃。”
说罢,盛余瑶又气鼓鼓的扔了一把。
盛若瑶用帕子捂着嘴巴。
“余瑶,你这是骂鱼还是骂人?”
盛余瑶被揭穿了心事,一脸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