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由之邦生长,
我被无风之地埋葬。
昨日的旧友,你在何方?
今日的酒友,为何不与我一同歌唱?』
酒友却不买账,严肃地对他说:“巴巴托斯,冷静一下!”
温迪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吗?”
“……”摩拉克斯并不知道酒鬼的心思。
“想疯一场,可若摧残风花,谁来赔偿?哈哈哈!”
温迪扬起笑脸,拔腿就跑,可他舍不得没喝完的酒,又不敢跑太远,行动范围只能局限在酒馆里。
而摩拉克斯挥手,立下岩柱,刚巧封住风神的走位。
当然风神还有一招:飞比跑快。
于是风沿着岩柱扶摇而上,企图绕开。
然而摩拉克斯了解酒鬼的本性,直接伸手把酒瓶捞了过来。
果不其然,温迪循着酒味,飘了过去……
然后就这样被抓住了。
温迪仍笑着说:“诶嘿,你不是随便一根毛发都能变摩拉吗?给我点怎么了嘛!”
摩拉·勤政爱民·克斯:“你可知道,我为了你推掉多少政务?”
温迪“诶嘿”一笑,企图萌混过关。
摩拉克斯有些不解,风之国土丰饶富庶,统治称王也并非难事,巴巴托斯为何不登上王座?
更让摩拉克斯看不懂的是,温迪忽然闭上眼眸,软软地倒下。
四周忽然形成了一个封闭的风场。
按理说,这种风之结界,会把无关人士驱逐出去。毕竟酒店的酒保和其他客人们全都被驱逐出界了。
却不包括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颇感意外,缓缓地弯下腰,伸出双手,想要将少年扶起来。
却看见那双墨绿眼瞳里似乎有着凝重的哀伤。
温迪醉眼朦胧地说:“你的名字,我已经记不清了。。。。”
摩拉克斯不禁失笑:“刚骗我付账,就来这一出?”
“我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样子了。”温迪似乎醉了,靠在身边人身上说,“高个子靠着真舒服啊。”
摩拉克斯感觉到身旁少年软软的,笑说:“那就靠着吧。”
哀伤的墨绿色眼眸缓缓闭合,似乎是有了安稳的依靠,恬静地熟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温迪终于悠悠醒转,望向四周。
此间陈设古朴,布置典雅。
床前放着一张黑白山水画屏风,隔着屏风是一张紫檀木桌,桌上摆着个文人画墨色瓷瓶,旁边还立着个朱漆垂香木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