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玩家走到希尔的小树林旁边,希尔看到了浪漫醉红尘,他又带着很多小姐姐。
“希尔原来是术士啊!还是木系的。”穿着飘逸白袍的曲倾言说,“这里可真漂亮,玫瑰花是希尔种的吗?”
“以前是那个卡尔小姐种的吧?”粉墨无心说,“掉下来的时候死光了,希尔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又长出来了。”
几个小姑娘拿出一个大阳伞,打开后,立在了一棵大树下。
一个穿黑色劲装的女剑士开口:“就在这里吃吧,只有这里没飞尸。可累死我了。”她伸了个懒腰,露出纤细的腰身,摸摸手边的大树,“活着的树可真好用,全都击飞了。”
“我叫老年和寸缕她们。”曲倾言说,“浪漫,你带什么吃的了?赶紧拿出来。”
她打字喊完人,抬头看着还盯着那截美腰的浪漫醉红尘,咬牙切齿地说,“你能来是因为带了很多吃的,放下食物再发花痴!”
女剑士笑了起来,她抬眼看了一眼浪漫醉红尘的脸,满意了以后开始从胸部往下慢慢看。
视线在浪漫的腰部停了下来,绕着那里慢慢移动:“嗯~随便看啊~只要让我看回来就行。”
“哈哈哈哈。”粉墨无心笑了出来,“饶了他吧!他脸都红了。”
“这游戏最让我满意地就是这点。”女剑士饶有兴致地说,“真的老司机还是装出来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浪漫醉红尘灰溜溜地将包里的食物都拿了出来放好,在看到寸缕和老年散打王出现的时候,转身溜了。
“他咋溜那么快?”老年散打王一屁股坐在铺好的毯子上,“累死我了。”
“调戏夜姐姐,被反杀了。”曲倾言也斜斜地靠着靠垫坐好,把长袍抚平。
“就他?”老年散打王不屑地说,“连只有嘴的寸缕都摆不平,还想勾搭夜姐姐。”
“老娘要不是结婚了,也不会只有嘴啊!”寸缕一咕噜躺下说,“咋还不卸货啊!打个游戏累死了。”
粉墨无心问:“你这还1个月了吧?你怎么还敢玩游戏?”
“她想多给孩子点胎教。”老年散打王讽刺道,“免得以后打游戏不理孩子的时候,孩子闹。”
“啊呸!”寸缕喊道,“我妈马上来了!我这是最后的疯狂你们懂吗?马上我就是只能看隔着几十米远的投影,疯狂咒骂的倒霉鬼了!”
“你老娘给你做月子啊?”曲倾言问。
“一个半月。”寸缕蔫蔫地说,“难风说我要是不想游戏仓给砸了,最好别犯蠢。”
“一个半月后回来,只能吃我们的尾气啦!”老年散打王也笑着躺下了,“累死了!我真是,做了什么孽啊!”
“你自己也想肝。”寸缕不客气地说,“我们咋没几个人跟着一起掉下来,只有你,每次都有你。”
“我就是不想被甩出排行榜啊!”老年散打王不服气地说,“凭什么!老娘就是要压着他们!永远是我们帮第一名。”
“你们黑色玫瑰,不是不怎么着急排行榜吗?”粉墨无心奇怪地问,“又不是问剑,还要这个面子吗?”
“黑玫也没什么性别歧视吧?”那个夜姐姐也靠着大树坐好了。
“他们痛苦的不是第一是个女人。”曲倾言笑倒,“哪个帮像我们一样,等级第一是个牧师啊!”
“那个闲人不是一直跟着她一起练级吗?”粉墨无心问,“没她高?”
“闲人一天练个8小时就崩溃了。”寸缕说,“谁像她一样,16个小时,眼都不眨。”
“那是够疯。”粉墨无心惊讶地看着老年散打王说道。
“反正无聊啊!”老年散打王静静地说,“生活美满,缺少激情。”
“都是欠虐。”寸缕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