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烹油小心物极必反。
他还没得意,没飘到那种地步。
他有靠山,别人也有,就算别人没有,一旦惹了太多眼,蚁多还能咬死象呢。
明白了两人的意思,孙婉容再不说她爸想摆明车马照顾魏肆新厂的事。
转而话锋一转,一点没有姐姐样的跟苏岁撒娇,试图让苏岁多来她家串门。
“岁岁你都不知道,我妈这两天一直念叨说想认你当干女儿,怕太突兀今天话都嘴边都没敢说。”
“你多来几次,给我妈点信心,以后咱俩就是亲姐俩!”
正兴高采烈的展望未来呢,待看见前头迎面过来的一个人后,孙婉容脸色一变低声骂了句:“晦气。”
“怎么了?”
孙婉容抿了抿嘴,也没瞒着:“我以前有个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算是订了娃娃亲的对象。”
苏岁了然,这说的就是原书里那个青梅竹马了。
她点点头示意孙婉容继续往下说。
孙婉容:“前些年他下乡,我不可能跟着他下乡,就只能在家里等着他回来。”
眼神暗了暗,她苦笑:“这不,最近回来了,只不过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拖家带口领着媳妇孩子一块儿回来的。”
“我和他的娃娃亲自然就没人再提了,两家的关系也差了不少。”
苏岁:“难怪你会和裴波在一起。”
她同情地拍了拍孙婉容:“失恋让你脑壳发昏。”
孙婉容:“……”
好形象的比喻!
她可不就是脑壳发昏了嘛!
“我就是赌个气,谁知道后果这么严重,反正我赌完气就看开了,又不是离了娃娃亲就不能活了,我年轻貌美家世好的,找什么好同志找不到?”
苏岁朝她伸出大拇指,很肯定她现在的脑子。
很清醒的脑壳。
“对嘛,你年轻貌美家世好,以后什么样的帅酷硬汉找不到?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顶着魏肆怀疑又审视的视线,苏岁识相的赶紧剖析了一下自己的内心:“我就不一样了,我已经找到了,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一身正气的哼哼两声,苏岁摆出一副我只将心向明月的痴情样。
魏肆红着耳朵很好哄,他就知道他媳妇说归说闹归闹,一颗心始终是坚定不移放在他身上的。
什么硬汉都不好使。
外边的野男人哪有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