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往也不是没住过一间房,可还是第一次只有一张床的情况!
“那个……其实我们也不用那么紧张,也不会做什么的对不对,呃,时间也不早了,休,休息吧。”话虽这样说,可江斯野明显动了动喉结。
这还是恋爱以来俩人第一次共枕到天明。
绒绒红着脸点头,本以为等下还会紧张,只是她开车太倦了,靠到枕头就泛起困意。
女孩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玉兰香,一夜到天明。
江斯野则惨了,眼睛闭了又睁,睁开又闭上。
反反复复。
这就是他之前为什么一直和绒绒开标间的原因。
太煎熬了。
家人们!
次日。
江斯野显然没睡好,眼睑下泛着些许乌青,乱糟糟的头发像被自己抓过不少次般。
枕头上也落下几根他的头发。
“绒绒,等下还是你开车吧。”等臂弯里的女孩醒了后,江斯野便哑着嗓子道。
“可以啊。”绒绒打了个哈欠,注意到他的不太对劲:“斯野哥哥,你怎么没睡好?”
闻言,江斯野只是这么看着她,并没说话。
气氛顿时陷入诡异的安静中。
别看江斯野表面稳如老狗。
实则内心:你说呢!你说呢!你说呢!啊啊啊啊!
绒绒被他看的莫名有些心虚,却也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
“我……我先洗漱去!”说完,绒绒就赶紧掀被飞奔。
江斯野刚伸出去的手,也抓了个空。
“算你跑的快!”他傲娇的哼了声。
…
新年和寒假总是挨得很近。
这新的一年,鞭炮声中除旧岁。
绒绒和江斯野他们今年是在老宅过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