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你没来过,他都不怕被爹爹惩罚,当时就闯进了军帐将你这事儿说了。
你是没见着爹爹的脸色难看的,要不是着急寻你,只怕能扒了他的一身皮。”
卷耳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她感觉顾正则的那个脸色除了要扒顾善之的皮以外,大概也想狠狠的收拾她一顿。
卷耳本就哭的头疼,这一会儿感觉头涨的就像要炸了一样。
她不住的按摩着太阳穴,一句话都不想说。
过了许久,他们终于回到了燕王府。
肖芷兰已经在正殿等了许久,看见大家回来了,忙招呼下人拿了几盆冰过来。
“父王回来了?
快歇歇吧!刚泡的茶,温度正好呢!”
顾衍之朝着肖芷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卷耳低着头,找了个最远的椅子坐下,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大杯茶。
哭的太久了,她感觉自己要脱水了。
顾善之也偷偷摸摸地想找个地方坐下,但还没来得及挨着椅子的边,就被顾正则喊住了。
“小四,说说吧!
今日发生了什么事?”
顾善之看了看卷耳,又看了看顾衍之,发现他俩都没有说话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父王,不过就是同卷耳斗了几句嘴,没什么大事…”
顾正则顿时拍案而起。
“没什么大事?
没什么大事能让卷耳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骑那么远的马跑坟前去哭?
顾善之,你别忘了你能去西北习武,是借了谁的光。
怎么?放下碗就骂娘啊?”
这话说的极不合适,但没人敢笑。
卷耳看着顾善之那皱成一团的脸,不忍心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伯父,真没什么大事,兄弟姊妹之间吵架斗嘴不是都很正常嘛!
而且今日这事也确实不怪四哥。”
顾善之眼睛一亮,指着卷耳道
“父王,你听,你听听卷耳说的。
今日这事真的不怨我。”
顾正则双目一瞪,瞬间顾善之就闭上了嘴。
“不怨你?那怨谁?
瑾之,是你吗?
还是衍之?是因为你啊?”
你们都给我跪下,一个个的交代。
到底是谁、说了什么、能让卷耳不顾高家的宴席还没结束就租马前往她爹娘的坟前哭诉?
谁能给我个解释,到底为什么能让卷耳这般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