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想,你爹如果真给你了块封地,难道你就真的自由了?
话说万一,到时候接替你爹地位的是八爷,你觉得你还能自由了吗?”
“卷耳!”
此话一出,祁周行马上打断了卷耳。
“喝多了吧?
不言,扶你家主子回去休息吧!”
阿哲连忙站起来将初蕊按回到了座位上。
“哎哎哎?别走啊!
都是师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
三师兄,宿莽是为了我考虑你呢,这话我爱听,你别拦着她。
不过啊,宿莽!
你对我家还是不太了解。
我八哥啊,天时地利人和都占。
他是唯一的嫡出,脑子也不笨。
他又深得我父皇的喜爱,但你有一点没考虑到,就是……他身体不好。
而且,很不好!
哪怕母后一直让八哥在父皇面前表现的很健康,但是病态是瞒不了人的。
我八哥脸上常年带着不正常的红润。
一到春秋换季变天,他就要找借口休上好几天。
有时说是去庄子里体察民情。有时说是要去寺庙里为大煊祈福。
但其实我都知道,他就是病了。
他和母后就怕父皇觉得他身子不好,不肯将大位传给他。
但身体这东西,瞒不住的。
父皇有一次考教我功课时,因为我没答上来,狠狠的训斥了我。
训我的话中,有一句就是‘你怎么就不能学学你八哥,一年有一半的日子他都在病中,但他的功课从未落下。’
听听,听听。其实父皇什么都知道。
他对我没期盼的,母妃亦然。
所以,其实六哥也不必如此。
最起码,我现在还挺快乐的,不是挺好?”
皇家之事,卷耳不方便多言,只好打岔。
“九师兄啊,若是你像我一般,是个普通人的话,你长大最想做些什么?”
阿哲听了这话,拍着桌子就不干了。
“什么叫长大想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