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得太快,秦姝怀疑他没领会到深意,又直白地问了一遍。
“期间有没有功能障碍?”
“没有。”
“一次都没有?”
“没有!”
秦姝抬头看了谢澜之一眼,眼神耐人寻味。
谢澜之的脸颊肌肉紧绷,目光坦荡,就是表情有点凶。
秦姝转动手中的笔,笔尖在本上点了几下,面露纠结之色。
她摸了摸鼻尖,压着声问:“以前有过X生活吗?”
谢澜之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铁青,氤氲着危险的黑眸,上下打量着秦姝。
他咬着牙说:“如果你昨晚没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说不定还能跟你详细说一下过程。”
被一而再挑衅的谢澜之,终是忍不住反调戏回去。
秦姝眨了眨密长微翘的眼睫。
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男人话中意思。
她眼尾因恼羞泛起一抹风情红,低头在本上画了个大红叉。
秦姝嘴上轻声呢喃道:“原来还是个处!”
这话不轻不重,清楚传进谢澜之的耳中,让他听出几分不屑来。
谢澜之就没有见过,像秦姝这样敢做敢说,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女人。
不对!
秦姝的两只耳朵,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颜色像血玉一样漂亮,引得人想要伸手把玩几下。
谢澜之心中的恼意散去,不动声色地观察起故作镇定的秦姝。
他越看秦姝,越像一只披着狐狸皮的小绵羊。
秦姝又问了谢澜之一些私密问题,盯着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
她头也不抬道:“功能障碍的问题已经解决,为了保险起见,接下来三天,还要辛苦你自己动手,如果没问题,那么恭喜你完全恢复。”
秦姝把本合上,转身从手提布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
她把瓷瓶递到谢澜之的面前:“这是你昨天用过的药膏,够你接下来几天使用的。”
又来!
谢澜之脸色一黑,死死盯着秦姝手上的药瓶,怎么看怎么刺眼。
不知想起什么,他薄厚适中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期待笑意。
“好啊。”
谢澜之接过药瓶,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他很期待,来日真正使用这瓶药的时候。
接下来的三天,秦姝每次来卫生院,都会先例行公事的询问谢澜之。